我卻抓不住他,是什麼呢?
我索性站起來,在院子裡亂轉。天空睛明,北斗的星光閃動。快到五月中旬了吧,先生這幾日應該快回到長安了。他遠在益州,朔方之亂後,我立即把訊息送給他,囑他速速回歸。但長安與成都千里之遙,關山阻礙,他若行得快,五月中旬可到長安,若行得慢,只怕要拖到五月底。不過,他倒不用來北疆,因為這幾天,曹丕就要死了,曹丕一死,司馬懿肯定退兵。先生的歸來和曹丕的死倒是我最大的保障。
我行著走著,又想起司馬懿這幾日的樣子,不似是攻城,反而象是在騷擾我們。我若是他,若攻則強攻,若不攻則休整軍隊,打造攻城器械,這樣天天示威樣鬧上一小會兒,雖然花樣繁多,但哪裡有什麼效果?平白來增加我們計程車氣,打消魏軍的積極性麼?
司馬懿也是高手,怎麼會做這等無用之事?
我忽然間一聲大叫:“不好!”我豁然明白自己一直在擔心著什麼,司馬懿為什麼不強攻?眼下城外的天棚之下,營帳之中,當真是司馬懿的全部人馬麼?他日日的騷擾,難道只是在向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