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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應該進行處罰的(我汗)。當然,人人都能像姜維那樣兵不血刃,把傷亡率控制在百人以下也有些不現實,但李嚴認定,在河東戰場上,我強敵弱,我眾敵寡,我有備敵無備,我全軍一心,敵指揮失靈,我為中軍敵為外軍,在這種情況下戰損超過一比五,就是將領無能的表現了。

我不知道曹丕聽到季嚴這番話會不會被氣得哭了,不過我是笑了,我大度的揮揮手:“他打勝了何必這樣苛責呢?”

李嚴不滿地說道:“若是丞相在,一定要駁回陛下這話的。季漢每一名士兵,都是寶貴的財產。為將者若不能保全他們的性命,攻一個陣地,花費三百條性命就可以拿下,結果卻用了五百人,便是犯罪。那張苞雖然立了戰功,但有功則賞,有過則罰,功過不可相抵,否則何以服眾?”

李嚴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他不得人心之處,是不論什麼時候,也不管什麼場合。不分輕重,只按著他的想法。以最高的標準來要求旁人。我很奇怪他當太守之時,居然也可以令一方平安,看來的確一郡之才,不一定適用於一州之地,若要他掌了大權,只怕天下會亂。因為天下人不可能個個都是不出錯的聖人。不過,他當這個御史大夫還是很合適的,他的不講顏面,使朝中人無不怕他,能力不夠還情有可原,精力不到卻肯定被他痛罵。朝中沒有這樣一個人。其實是不行的,否則時時處處要我當惡人,豈不早被大臣的反了我?所以,我對李嚴還是容忍的。

“好了,朕明白大夫的意思。不過大勝小過。是可以原諒的。嘉獎明發,批評的詔書由朕單獨發給張苞好了。”

緊接著,我請三叔率領大軍親住河東,坐鎮安邑,以他的威名鎮住還有異心之徒,令姜維東下搶奪天井關,威逼孟津和小平津關,防止曹魏人馬西進;令張苞北上搶攻襄陵、永安。扼守霍山一線,阻斷馳道,防止幷州部隊南下;令關興、龐會與水軍大督馮習搶戰風陵渡,擊敗解雋,東下會合姜維。威脅河南地區。

五月,我親自出發,前往安邑。雖然三叔對田豫等人進行了勸降和安撫,但是田豫幾人還是不肯投降。對於他們我可不能如對司馬昭那樣,關起來慢慢收拾。事實上,這幾個人我每一個都希望他們能歸順我們,我的地盤大了,人馬也多了,對人才的需要就更急迫。雖然季漢新的一代也成長起來了,但如田豫這樣的人才,無論有多少都不怕多的。在我心中,若是我無法把梁習弄過來——這種可能性是極大的,梁習自隨曹操以來忠心不貳,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讓這個年邁的老者歸順於我。雖然我有著季漢的大旗,是漢家正朔,但是這話在二十年前或許還能管用,但現在曹操把天下改變了顏色,連我那個同宗的哥哥獻帝都死了五年多了,曹魏現在的臣子有幾個會心念大漢呢?而且,隨著桓、靈數帝的“苦心經營”,還有幾個人會對大漢心懷追慕之情呢?這樣的人有,但梁習肯定不是——我就讓田豫擔任幷州刺史來對付鮮卑人,牽招等人還可以在北疆戰場上為國報效,他們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們與曹魏進行拼殺,不用擔心無法面對從前的戰友。我認為這樣的處置會打消他們的戒心的。

廖立的手在地圖上畫著:“河東郡,東北高、西南低。它西北有火焰山,東南及南面有中條山,東北部是霍山,臨汾盆地與涑水盆地之問是稷王山;黃河從其西側由北向南至芮城風陵渡再由西向東奔流而下;汾河橫貫臨汾盆地,由北而來徑洪洞、臨汾、襄汾,至侯馬,再折向西流,經稷山、河津注入黃河;涑水源於涑水盆地東部邊緣的中條山,經聞喜、夏縣、安邑、臨猗,至永濟注入黃河。現在整個河東,大部分城池已入我手,三將軍穩坐安邑,姜維攻破天井關,切斷幷州與司州的聯絡,河南、河內、上黨三郡一日三驚,人心惶惶;張苞陣兵霍山一線,與西河的匈奴鐵騎成犄角之勢,梁習放棄雲中、定襄的利益,返回太原郡,駐兵龍山,步度根隨他一起返回了太原。雲中和定襄分別被匈奴和軻比能瓜分。魏延將軍與李昂一起駐兵五原郡的曼柏,南瞰匈奴,北望鮮卑。可惜呀,咱們季漢兵還是少,若北疆再有個兩三萬人,一鼓而定了鮮卑之事也說不定。”

我的鑾駕很寬很大,用八匹馬拉著,裡面坐著我與廖立,四個角還有四個小太監,一點都不顯得擠。地圖放在桌上,廖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定了鮮卑,可能性不大,僅軻比能手下就有控弦勇士十萬人,眼下季漢在雍州所有人馬加起來,也不足這個數宇,何況軻比能又吞併了步度根的大量人馬,想要將其一鼓而滅,可能性不大。我們這次出兵,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了匈奴、鮮卑兩部和梁習之間宿怨,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