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憩法,武則天沉吟良久,最終點頭應下了。
見她答應,唐松心下一鬆,隨後又說及了支援之事,武則天一併答應錢糧場地等必須之物俱由內庫支應,並不經戶部及京兆衙門。
聽到這個訊息,唐松心中一塊兒犬石落地,躬身一禮作謝道:“陛下,據臣下所知,在國子學中明法、明算諸術科素來並不受看重。既然如此,莫如將其從國子學中將這一部分錄離出來,也好給臣下搭個架子?”
“你真是得寸進尺了……”看到唐松這雷給一就要二的商賈嘴臉,武則天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前幾日丙說過國子學不可輕動,聯豈能朝令而夕改叼再則,便是聯願意為爾行此方便,那些個明法諸科計程車子豈又願意往你門下?”
武則天此言一出,唐松還真說不出什麼了。
的確,雖說他辦學校的目的是為培養通科學子,然則這“通科”本身對於唐人而言就是前所未見,前所未聞的新鮮事物。
接受一件聞所未聞之事本身就已經夠難了,更別說還是押上一生的前途做賭注。讀書人思慮多,本就處事謹慎,讓他們幹這樣的事情委實是難。
明法等術科在國子學雖然不受重視,但其畢竟是頂著國子學的名頭,這就如同後世北大清華的爛專業學生,即便本專業再難,但對外畢竟還是頂著北大清華的名頭兒。
而今要讓這些學生放棄這個頗有光環的名頭去一個聞所未聞的地方,即便是朝廷下了詔令,沒準兒也得激起好大的風波來。
唐松適才所提之事說來容易,但當下真要實行起來,幾無可能。
萬事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