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之餘,他依然在咬牙堅持。雖然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後果,但從場中僅有的幾位達到第三境意境的修士表現來看,堅持下去的收穫必然不小! “如今我的真元已經損耗近半,經脈受損更是讓我恢復能力大減,如此下去形勢恐怕不容樂觀啊…” 馬朝風在心中默唸的同時,卻沒有太好地辦法,只能任由劍意在其體內肆虐。 “小子,你在這般下去,怕是會受到無法挽回的傷勢,還不趕緊動用皇極之焱!” 絕心的聲音在其識海中響起,看來此地的波動也是驚擾了它的安眠。只是如何利用天地靈火對付劍意壓制,卻是讓他犯了難。 “前輩莫不是開玩笑吧,靈火對那虛無縹緲的劍意有用?”馬朝風不可置信地問道? “以皇極之焱如今的實力,想要破局是頗為艱難。但是以它化盡萬物的特性,想必拒之門外還是可以做到。你也可趁此機會,趕緊利用琉璃玉身恢復傷勢!” 聞言他眼神一亮,趕忙祭出皇極之焱。只見淡黃色的火焰霎那間差點被無盡地劍意就地泯滅,但它的生命之力驚人,最終還是如一股雄黃的火苗站穩了腳跟。 見兩者呈相持之勢,馬朝風趕忙吞下一枚丹藥,也顧不得恢復傷勢,加緊催動真元之力使得靈火更盛。 “但願琉璃玉身的恢復能力,不要讓我失望…” 此時此刻他的真元消耗極大,已經有入不敷出之感。他只能寄希望於琉璃玉身的自我恢復和丹藥之力,期望能耗的過它。 高聳的石像雙眸散發著奇異的色彩像是在睥睨天下,此時此刻在廣場中的修士已經不足十人,其餘人已經全部被劍意逼退至廣場之外。 而一旦踏出廣場,就再也沒有踏入的機會。畢竟周邊四五具血淋淋的屍體,預示著沒有人敢逾越此地。 場外的三十多人此時此刻神色就精彩了很多,有的人顆粒無收一片懊惱。畢竟白白浪費了數月的時間卻一無所得,內心著實難以接受。眼見事不可為,匆忙走遠期望可以得到一些其它的機緣。 還有數人應當是小有所得,雖然遺憾,但也算是不虛此行,神色則是舒緩了許多,在此從容退去。 畢竟離劍冢關閉還有近一年的時間,他們還有不少機會去奪取其它的資源。 如今偌大的廣場僅剩八人,除去獲得四塊源石的修士均在其中之外,還有馬朝風以及其他三位修士。 眾人皆是各顯神通,咬緊牙關勉力堅持著。 就在這時,一直未有所動作的渡襄石像眼眸中異光再起,只見一道七彩霞光瞬間覆蓋透過全場。 “噗…”馬朝風突遭重擊再也壓制不住體內傷勢,就連一直堅挺的皇極之焱也是黯淡了許多。 驚駭之下,他趕忙朝石像望去。 “青衫煙雨客,似是故人來…”石像竟然開始喃喃自語。可是他剛才的隨意一擊,就讓此地修士又有三人出局。 兩位名聲不顯的修士經此一擊猶如呆滯之狀,徑直被送出了廣場。就連那位獲得玄武源石的年輕修士,也終於堅持不住,身體之間掃飛出去。 此刻他臉色極度陰沉,似乎不能接受這番結果。畢竟他自詡歸元宗日後的領頭人之一,沒想到卻是這番結果。 馬朝風看的真切,此人與他一樣是八人中僅有的兩位金丹後期修士,能走到這一步實屬難得。畢竟即便是他自己,若是沒有皇極之焱相助估計現在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石像眼眸中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似乎沒有想到還有五人留存在廣場之上,這次修士的質量可是比上次劍冢開啟要強悍許多。 方才那一招之後,馬朝風感覺劍意壓制瞬間小了許多,他甚至可以拖著重傷之軀緩緩移動。 靈體在沒有劍意肆虐之後,也在琉璃玉身的驅動下飛速運轉,開始整理破碎地肉身。 餘下的幾人也像是劫後餘生一般,大口地喘著粗氣。尤其是鍾離千智,頗有毅力地來到馬朝風跟前,狂喜之色溢於言表。 “風兄,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沒想到你沒有源石之力的守護,也能憑著自身實力闖過去!” “僥倖罷了,如今我的狀態可遠遠比不上你!”馬朝風唏噓一聲。他對鍾離千智的實力一直存疑,感覺就是無懈可擊一般,難道他的肉身之力也如他的靈魂之力那般強大? “風兄不必過謙,我等四人由於先前有源石相助,壓力相比之下倒是減輕了許多。否則以我這孱弱的肉身,怕是很難到達這一步…”他苦笑一聲,很隨意地就說出他的弱點。 只是在馬朝風看來,卻不太相信。以他頂級的速度和靈魂來看,又豈能讓自身留下如此大的弱點。 “千智兄也算是得償所願,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相比之下馬朝風對於接下來的動作更感興趣。 “接下來,就要看各自的領悟力了…”他輕笑一聲。 話音剛落,石像全身泛起絲絲紫氣,有一股升騰之意開始出現。 見狀,鍾離千智立即走向一旁空地。 “風兄事不宜遲,趕緊依託渡襄宗師的意境空間,看你能領悟多少意境之力了!” 果然,其餘幾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