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中衣著襤褸走出的馬朝風,儘管全身血跡斑斑,但眼神中的冰寒蘊含著無窮地殺意。 他拖著赤紅之劍緩緩穿行,不多時便來到血玉跟前。 此刻他也在蠻荒戮仙劍的打擊之下極為悽慘,但不得不說他的血靈甲以及血靈幡極具威力,竟然在此招之下仍舊保住了命。 原本就被本命法寶反噬的血玉,如今再遭此重創,此時早已是鮮血淋漓,躺在那裡大口喘著粗氣。 見到馬朝風從紫霧當中走出,此時他像似見到鬼一般,忍著劇痛就欲起身逃離。可堅持了許久,也只能頹然地坐了下去。 “看來方才的劍氣已經破壞了他的五臟六腑,如今他沒有時間療傷,必然沒有太多反抗之力…” 事實也正是如此,此時血玉儘管極為不甘,但眼神中閃過的恐懼之色卻是掩飾不住。緊握的拳頭,更是在掩飾他心中的緊張。 “你想怎麼樣!”他此刻的語氣緩和了很多,再也沒有當初的桀驁不馴。 “當然,是要你的命。畢竟那麼多人族修士命喪你手,總有人替他們報仇…” 馬朝風並未說假話,此時此刻他心中殺意極盛,似乎鐵定要置他於死地。 “今日放我一馬,我保證日後魔族再也不找你馬家的麻煩,甚至只要你願意,幫你對付秦家也不是不可能!”他急了,立即開口道。 只是這類言語,馬朝風一笑置之。雖然不知曉他在魔修之中地位如何,但秦家與魔修、五色組織牽連極深,又豈是他一言可以決定。 想到此,馬朝風劍鋒之上寒光再起,面露兇相一劍斬向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血玉。 “不要!”他聲淚俱下地喝道。 可眨眼之間,便被劍光吞噬。 “嗯?”硝煙散去,此地竟然空無一物。 “難道被焚盡了,不可能啊?”馬朝風頓感一絲不妙。 只見半空之中傳來一聲寂寥的聲音:“今日劣徒技不如人,他日再遇,必然將你斬落凡塵…” 馬朝風望著遠去的青煙,竟然猶如無人之境突破天狐夢魘的封鎖,消失在天際。 馬朝風咂了咂舌,有些震驚不已。可事已如此,他搖了搖頭只得暗歎一口氣。 “如今看來,這血玉身上必然有著元嬰大修士的附魂之術存在,才能在關鍵時候救其一命,並利用一絲空間之力助其破空而去…” 馬朝風長吁一口氣,頓時知曉此人身份極不簡單,竟然還有一位元嬰師父存在。 “如今他安然離去,這往後,怕是馬家又多了一個勁敵…” 此時此刻他只得甩甩頭將此事暫且忘卻,畢竟馬家眾人正在血戰,他必須要儘快解決掉剩下幾人,免得遭遇更大的危險。 再次踏入那片空間,頓時轟隆隆的聲響不絕於耳。 如今最危險地便是其母以及八姑父郝臨仙這邊,此刻正被一名金丹後期以及一名金丹中期圍攻。本來以兩人的實力並不懼怕,只是由於有血靈煞陣的存在,此刻僅有招架之功。 見此,馬朝風幻影隨風施展至極致,一道冰寒地劍光掠過,那名金丹中期魔修一個不察,竟然被其當場斬落兩截。 另一人見狀暗道一聲不妙,頓時抽身飛退毫不停留。一直被壓制地包錦瑟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丹青雷手”瞬間激發,無數地雷霆之力將其困在當場。接著又是一道“神宵一指”,將無心念戰只想逃離的那人當場煉成了虛無。 一直佔據上風的謝靜宜此時此刻也到了最後的階段,那位魔修最終還是沒有擋下他的不滅雷劫槍,當場隕落。 僅有與大妖青鸞糾纏地那道身影早早瞥見了危險,此時此刻已經逃離此地。 可接下來,他的屍骸出現在一道白狐身旁,早已沒了一絲生機。 族長在包錦瑟前來相助之後,兩人夾擊之下很快也是拿下對手。 如今,僅剩下嶽池這位橫插一槓子的無良修士。此時此刻想必他也為他先前地選擇悔恨不已,只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對於這類毫無底線可言的修士,馬朝風早就欲殺之而後快。 “放我離去,不然我立即遣散陣法,到時候黑洞泯滅誰也出不去!”他大喝一聲開始討價還價。 “你怕是高估了自己吧,你既然可以,你覺得我做不到麼!”閏虎大笑出聲,手中卻是毫不留情。 馬朝風的出現打破了兩人的僵局,嶽池一介陣法大師如今沒有陣法庇佑,在兩人夾擊之下也很快隕落當場。 幾人默契地沒有分配乾坤戒中靈物,而是全部來至玉翡果樹跟前。 此時此刻靈樹之上僅有五枚成熟靈果的存在,被最先抵達的包錦瑟順手摘下。 此時此刻最為振奮地便是郝臨仙,他知曉馬家能否得到這株四階靈果樹,如今就看他了。 雖然當年他僥倖移植玄嵐靈桃樹成功,但當初那株比起這株玉翡果樹,在難度上還是小上了許多。好在這些年他已進階金丹初期,實力自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語。 為了確保一次成功,他伏在地上仔細檢查靈樹的根經脈絡,儘量讓它少受損傷,以便移植之後可以儘快地結靈果。 馬朝風幾人在結束了各自的敵人之後,如今全部聚集在此。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