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宛陵郡,永遠不要讓我看見你!”不知過了多久,謝靜安最終沒有抵擋住這巨大的利益,終於是做出了決定。 聞言,兩人緊繃的神情頓時放鬆了下來。若是謝靜安不鬆口,那兩人的處境還頗為尷尬。畢竟兩人雖然貴為金丹修士,但是有多少把握可以從其手中逃脫,還真不敢保證。 傳聞謝靜安曾結嬰一次,雖然失敗但也貫穿了三成元嬰脈絡。所以他如今的實力,可遠非普通金丹大圓滿之境可比! 正因如此,他才如此迫切地需要立下大功用以換取結嬰丹。若是有結嬰靈物的加持,再一次他恐怕有五成的機率可以一舉結嬰! “謝將軍果然乃是豪傑,我這就將千里追魂香追擊,之法告知。雲逸也會立即離開宛陵郡,不再回來!”秦山雖然有些患得患失,但總算爭取到不錯的結果。 謝靜安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此誘惑,選擇應承下來私下解決,但如何去向馬家解釋,則成為了他頭痛的問題。 畢竟聽馬朝風的語氣,顯然是若有所指。若是沒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而一旦沒有馬家三位金丹一頭四階大妖的支援,恐怕這場戰事會更加艱難…” 他有些患得患失,只能寄希望馬家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與秦家有關。這樣一來,可以透過一些資源上的補償,堵住馬家的嘴。 夜黑風高,一人黑袍遮面,自陽山而下打算直奔煙隴山。可往前還不過百里,就有一位青紗男子捧著一杯玉蘿雪,悠閒地靠在一株枯樹之下。 “雲逸兄這是往哪裡去?”清亮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夜裡分外響亮。 “你是何人!”見如此深夜有人在前方阻路,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只見那人緩緩轉過身,嘴角掀起一絲有趣地笑意。 “雲逸兄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數個時辰前,我們還曾經見過呢!” 他這才發現眼前這攔路之人,正是馬朝風! “不知馬家這是何意,是打算挑起秦、馬兩家家族大戰?”他眼神瞬間變得有些猙獰。從當初他委託的紫金殺手隕落來看,他們實力處於伯仲之間,若真是動手,恐怕也有隕落的危險。 “雲逸兄多慮了,馬家可沒有勇氣去違逆天武帝國的決定…” “那你這是何意?” “我阻攔的,可是五色組織的殺手啊…” 此話一出,秦雲逸瞬間變了臉色。沒有一絲廢話,他直接發動血影無形就欲離去。 可馬朝風在此必經之路等待良久,又怎麼可能讓其輕易離開。 幻心的天狐夢魘早就封鎖了此地空間,一經發動,頓時紫霧瀰漫,根本分不清天南地北。 “雲逸兄,追隨你的殺手同伴去吧!”馬朝風出手即是殺招,瘋狂進攻之下他只能勉力抵擋。 如此形勢之下,他最為倚仗的刺殺之術根本派不上用場,只能與之正面而戰。 隨著寒風劍意的逼近,秦雲逸的頭髮之上已經有冰霜出現。儘管他以靈力相抗,可劍意上的巨大差距使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馬朝風,你別太過分!”隨著一招劍氣絞殺的他掛了不輕的彩,憤怒之下他開始出口威脅。 “你的話,對我無用。若我是你,可不會選擇善罷甘休…”馬朝風哈哈一笑,劍光更甚。 “你到底什麼意思!” “秦元辰,是你的獨子吧,哈哈哈!”為了杜絕他逃離的心思,他不惜暴露一些秘密,想要激怒此人。 他怒道:“這麼說來,我兒的隕落,必然與你有些關係!” 本就殺氣極盛的秦雲逸,在偶然聽聞到其子的訊息,已經有些失控。畢竟秦雲逸是其子的訊息,哪怕是在秦家,也只有高層知曉。 不知是何原由,數年前其子魂燈突然熄滅,直到如今,他也不知道原由。如今卻在他的口中,聽到了此番訊息。 “我可是給你兒當場報了仇,說起來,你這可是恩將仇報!”馬朝風幸災樂禍地說道。為了殺人誅心,他徑直將秦元辰的家族令牌扔出。 儘管一直抱有幻想,直到親眼看到他的令牌,他才不得不承認其子確實已經隕落。 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他像是一頭髮怒的豹子,也不再想著逃離,而是向他認為的殺子兇手拼命了。 “我還以為殺手無情,如此表現這才對嘛!”他冰冷的眼神中泛著極強的殺氣,對於任何威脅自身或者家族的存在,都不惜徹底泯滅在此。 眼見其不顧一切拼命,他也毫不示弱。“寒風破曉”瞬間脫手而出,與他的劍招在空中發出劇烈的碰撞。 “這是金丹修士在激鬥?”陽山之上,入定之中的謝靜安猛然睜開眼,驚疑一聲。 劇烈的碰撞使得劍氣肆虐,將本就單薄的秦雲逸絞殺的吐血飛退。儘管馬朝風也不好受,但再其強大的琉璃玉身加持之下,僅僅有些許皮毛傷。 馬朝風沒有給其一絲機會,幻影隨風瞬間近身,又是一招“飄雪傾城”將其瞬間血灑長空。 “對我出手,就要有此覺悟!”馬朝風邪魅一笑,“嗜魂之印”瞬間將其震懾。趁此機會,紅蓮天舞猶如一柄赤紅的劍光,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