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好處,不能帶給她歡愉,不能讓她輕鬆,只會帶來責任與壓力的話,那她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她又不是沒受夠罪。
而魏大人很明顯兩世都沒學會好好去喜歡一個人,對妻子還不如對上世與他偷歡的小妾好,他對小妾還給錢用,給吃穿,生了孩子還找人伺候著,出事了也沒讓她們出頭過。
只有她是倒黴催的,兩世他都想把她用作同一個用途。
賴雲煙這裡想得很實際,那就是任魏大人怎麼弄,能做的她就做,到了不能做的時候,她這裡備好後路撒腿跑回窩就是。
現在不比當年,兄長已經起勢,是有實權的吏部侍郎,蘇旦遠也是升至了御史大夫,看樣子是隻要不換皇帝他這位置就得站到他告老還鄉那天,且不說家中那邊勢力已夠,她這邊還沒讓自己“好”起來,到時候裝病裝到死也是可行的。
但很顯然魏瑾泓也不是個傻的,先拿兒子牽住了她,現在只要她一不對勁,他那邊就來深情攻勢,她要是有時喘不過氣來,得找大夫扎針,他甚至徹夜守候她,還令人把事情傳得沸沸揚揚,讓人都道他對她情深意重得很。
她這一邊允他納妾,他那邊公務繁忙還連夜衣不解帶照顧她,這外面就把他們傳成世上僅有的神仙眷侶了,把原本屬於遠在他鄉的岑南王夫婦的名聲都給搶了。
就這勢態,賴雲煙估計她要是現在跑回賴家去,她跟收留她的賴家都得被口水淹死。
所以經過幾回暗中交手,賴雲煙覺得魏大人陰險狡炸的功力因為完全不要臉,明顯要比上世更勝一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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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家送冰,被魏瑾泓推了回去,如此他每天清晨去上朝之前,總要招領大管家前來吩咐一道修青院院中的事。
到了宮中,下完朝去御書房等候議事的路中,他也會與同僚聊起家中病妻的事,言語中也是憂慮不已,嘴邊溫笑往往也會全然褪去,眼中全是沉重。
這天賴震嚴與他同去過一道後,仔細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