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剛得蔡磊之事的的賴震嚴自以為自己又替妹妹解決了一次事情,雖然還是板著臉,但眼睛裡還是透著些許得意往賴雲煙看去。
賴雲煙看著兄長有些討好的眼神,真是哭笑不得至極,卻只能強掩住無力地朝兄長感激一笑,換來了兄長滿意不已的頷首。
看來,還是得留蔡磊一段時日,等時機對了才能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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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送了賴震嚴出府,門前賴震嚴朝他大笑,拍他肩膀道,“瑾泓真乃君子也,我妹妹嫁給你是真沒嫁錯。”
當著人的面,賴震嚴總是與他表現親近,以示賴魏一家,魏瑾泓每次都由他作假,這次亦然,回以一禮微笑道,“兄長謬讚。”
對於魏瑾泓,賴震嚴也總覺得他城府太深,不適合妹妹,但對於他明面一直表現出來的恭謙賴震嚴還是比較滿意的。
至少,給妹妹的體面這人還是一直為她留著,這麼多年,院內就她一個女主人,便是有點興風作浪的也被打押出去了,就這點,他尚還有點可取之處。
賴震嚴領著人上馬而去後,魏瑾泓回了書房,不久宮中來人傳他,他換了常服,匆匆帶人去宮中。
走的時候路過側院的大門,聽到裡面聲響較大,他頓了下腳步,往身邊看去,身邊燕雁知道他的意思,在他領著的一群人中悄然退下,去側院打探訊息去了。
不多時,他回了已經在馬車上的魏瑾泓的身邊,與他輕聲道,“說是碰到處不解的地方,點燈四處找書看呢。”
“要是她院子裡的人出了門,找人問了事,告知她去我書房找去。”他書房書多,由她找去。
“這……”書房是重地啊。
“只她一人進。”
“公子……”雁燕還是震驚。
“就說除了書案上之物,其餘隨她翻找。”魏瑾泓淡淡說完,就閉上眼假寐起來。
雁燕不敢再多問,起身翻身下了馬車,把那句“您真敢信夫人”埋在了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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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我去找?”賴雲煙得了冬雨傳來的話,不由輕搖了下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是,是雁燕說的,說要是找書的話,讓您去大公子書房找找,除了書案上的書碰不得外,其餘的就任由您動。”
賴雲煙還是搖了搖頭,她翻著手邊的遊記,一目十行翻過數十頁,見沒有提到自己想知道的那處河流的資訊,不禁吁了口氣。
“您不去?”秋虹端來了參茶,喂她喝了一口。
“不好去。”賴雲煙嚥下溫熱的參茶,抬手揉了揉疲憊的眼睛,“書房重地,以後要是出了點事就是麻煩事。”
“也就您會這麼多想。”秋虹道。
“不是我多想,而是到時要是出了事,只要我孤身去過,多大的髒水潑到我身上,我就是全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賴雲煙耐著性子說了這麼一句就支著桌起了身,疲憊地道,“不找了,我先睡一會,明天再找。”
這邊魏瑾泓從宮中回來,得知她沒有進過書房,不由笑了笑。
他閉眼休息了一會,在早膳時分進了她的側院,見丫環正在揉著她的脖子,隨口問了一句,“沒睡好?”
“嗯。”她垂眼答了一聲。
“聽說你昨晚在找書?找的什麼?”他在他對面坐下,接過了丫環端來的清茶。
“寶西黃水河的詳細記載,我只找到一本略提了幾句來歷的,我想知道是這河到底流過幾境,河水是春漲夏高還是別的什麼情形。”聽他提起,賴雲煙忙抬起頭來問。
“還有什麼要知曉的?”魏瑾泓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後撫著手中指頭慢慢道,“西去之路的河流,地貌,宮中現下已有專人探聽整理。”
“那我要全部。”賴雲煙想也不想地說,說完,才知自己的語速過快。
但這時魏瑾泓已笑著點了頭。
“你們早盤算多年了?”賴雲煙想了想,問道。
“嗯。”魏瑾泓承認。
“有沒有想過,善悟的話要是沒成行呢?”那到時宣朝只會比現下絕對只壞不好,現下強壓下的王候貴族是暫時沒有辦法反彈,但除非把一個個都滅了族,斬草除根,要不然,這些人不會坐以待斃,總有一天會聚攏起力量來反噬這個王朝。
“晚春地動後,皇上就沒再想過這個可能了,”魏瑾泓笑笑道,“所以才有丁田新法。”
“不說皇上,單說您,要是善悟的話不對,到時您覺得我朝會如何?”
“皇上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