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不能忍的性子:“我說紅衫兒,你已經被唐師父罰了不許上戲一個月,該收斂些的人是誰,恐怕應該你自己照照鏡子才是”
而子妤只覺得與這個空有美貌而被青歌兒耍得團團轉的人沒有什麼好說的,用手撫了撫耳畔的髮絲,側頭與茗月說起了話來,也懶得再理會她。
止卿的一本正經,子紓的語氣不善,子妤的目中無人。。。。。。紅衫兒自覺無趣,只好瞪了瞪抬眼看著她忍不住發笑的茗月,這才悶悶地哼了一聲只好拂袖而去,前頭自有杏兒等幾個相熟的女弟子圍攏過來,她又抬起了下巴,恢復了往日的傲氣。
“咦,青歌兒師姐呢,怎麼還沒到?”紅衫兒一落座就發現少了青歌兒,張口問道。
杏兒也左右望望:“平日青歌兒師姐都是準時到的,怎麼今日卻比紅衫兒師姐你還遲呢,真是奇了。”
聽了這話,紅衫兒瞪了杏兒一眼:“師父不是還沒到麼,我算什麼遲,真是”
“也對,不但班主沒到,最是準時的唐師父也沒到呢。。。。。。”另一個女弟子附和著插話。
眾人耐著午後的太陽又等了一小會兒,花夷和唐虞這兩個人一個也沒來,倒是大家議論的青歌兒終於踏著一地暑氣翩然而至,直直來到草墊中央:“各位同門,且安靜一下。”
日頭有些烈,青歌兒額上反射出一層薄薄的光暈,顯然是出了些許的細汗。她話一出口,林間嗡嗡的嘈雜聲倒是立馬就消了一半,另一半也隨之漸漸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