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豈不成了笑話。”
“紅衫兒師姐!”一旁的子紓突然邁出兩步站到中間,隱隱將姐姐花子妤護在了後面,虎虎身軀往前一傾,嚇得紅衫兒退了兩步。
警惕地看著花子紓,紅衫兒張口道:“你這傢伙幹什麼,靠這麼近嚇死人了!”
“好像,你頭上有個蜘蛛。。。。。。”
子紓話還沒說完,紅衫兒已經把眼睛睜得像銅鈴那麼大,紅唇半張,想尖叫又不敢,只得一陣風似的往後面的休息屋跑過去。哪裡還顧得上挑釁花子妤。
“。。。。。。我還說幫你弄下來呢。”自顧接著把話說完,子紓眼底隱隱閃過一絲笑意,卻並未表露出來,轉身拉了子妤:“走,還剩兩組就到咱們了,得去候場了。”說完一手攬了一個,三人連青歌兒也不再理會,自顧往後臺而去。
子妤樂得有弟弟幫忙打發了紅衫兒這個麻煩,笑笑,低聲道:“小子,你倒是越來越狡猾了。”
戲臺背後就是候場的地方,只有一排屏風隔開了舞臺。即將上場的兩組戲伶看到子妤他們來了,都客套的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對於這些師兄妹的態度,止卿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帶著花家姐弟直接去了角落。他不疾不徐地坐下,乾脆閉目養神起來。而子紓則自顧面對牆壁紮了個馬步,似乎想要活動活動身子,免得等會兒上臺後動作不流暢。只有子妤因為從未登臺,這候場的地方還是第一次來,便忍不住環視打量了起來。
幾盞被磨得蹭亮的黑木廣椅和矮几供候場戲伶暫時休息,西南角三面半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