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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今天7點就要起床去採訪,被當成牛一樣來使!!!
萬惡的社會,萬惡的資本主義!!!(!)
一樹梨花 章九十 劍拔弩張
章九十 劍拔弩張
前臺上花加班弟子們正奮力相爭。想要抓住這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出人頭地,一鳴驚人。畢竟在梨園行當,資歷勝過一切,類似這樣公平打擂比試的幾乎從來沒有過,這也給了許多沒有背景身份,沒有名師指導的戲伶一個可以表現自己的全新舞臺。哪怕沒能拔得頭籌,單單是這一次亮相也能為自己掙到幾分名聲,為以後的戲曲生涯鋪鋪路。
可這次比試,對於花子妤來說卻意味著更多。
未來能否成為戲伶,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只有成為戲伶之後,才能朝著“大青衣”之路去努力,終有一天去揭開姐弟倆的身世之謎。所以這也是作為姐姐對於弟弟的一種承諾和責任。子紓練了武生,以後不再有可能唱青衣,這條路也只有花子妤自己來走,也必須走到底。
心底的緊張浮現在臉上,子妤雙手交握,不時地來回走動一兩下,身上的素色裙衫隨即揚起,也顯露了其主人的不安。
“別緊張,還有兩場才到我們。”止卿換好戲服從屋裡走出來,和平時的長衫玉袍不太一樣。這身很是粗狂計程車兵服穿在他身上,配著俊美的面容和略顯清瘦的身材,倒也顯得別具特質。
一旁的子紓也掀起簾子走了出來,一邊整理身上的鎧甲,一邊隨聲附和著:“止卿哥說的對,你一直盯著前臺的演出了。待會兒等輪到咱們的時候豈不都沒了力氣。還是別看了,別看了!”
“也對,緊張也無用,還是放鬆些好。”子妤點點頭,深呼吸了幾口氣,理了理鬢旁一縷髮絲。回頭看了兩人一眼,卻沒想同樣一套軍服穿在他們身上確實截然不同的兩種效果。
止卿樣貌清朗,神似仙駿,原本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如今添了幾分英氣,有種剛柔並濟的別樣氣質。而反觀子紓,他原本就高挺結實的身板兒,穿上這將軍戲服更是襯得其眉目英朗,風姿颯爽。
這兩人站在一處,惹得來往準備要上場的女弟子們紛紛將眼神投來此處,這場景,也讓子妤心裡頭多了些安慰。至少兩個搭檔的扮相就能讓大家眼前一亮,不會輸在開場上頭。
“青歌兒師姐她們出來了。”
耳邊有幾個女弟子在低聲說話,傳到子妤耳朵裡,一扭頭,果然看到兩人相攜從一間休息屋裡出來,單看她們的戲服,子妤已經明白了一大半。
兩人一個白裳。一個青衫,戲服輕薄,領口處均露出半點瑩瑩如玉的肌膚,腰肢用寬布故意束得不足一握,走動見風情媚媚,搖曳生姿,端的是一對兒“美人蛇”姐妹花!
“原來兩位師姐搭檔演一出《白蛇傳》呢!”
子妤主動上前頷首福禮,一語道破了青歌兒和紅衫兒即將上演的好戲。
青歌兒穿的是一身白絹戲服,柔柔的裙衫無風自揚,即便不開口,也已經是個千嬌百媚的白娘子樣兒了。而紅衫兒則是一身青色暗紋薄衫,細眉故意畫地拖長往上一勾,只是一個眼神,就已詮釋出了青蛇攝人心魄的無邊姿色了。
“子妤你倒是好眼力。”紅衫兒說著上前兩步,用媚眼大刺刺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花子妤,半晌才從鼻端悶哼一聲,調笑道:“恕我眼拙,你這一身素布裙衫,到底是唱的哪一齣兒啊?”
青歌兒倒是直接忽略了花子妤,看向她身後的兩人,知道他們在唐虞的指點下定然不會差到哪兒去。便伸手將紅衫兒拉了回來,揚起笑意柔聲道:“子妤,你是和子紓還有止卿一併上臺吧。他們穿的是士兵服和將軍服,難不成你們演的是武戲?”
對於眼前兩個“美人蛇”截然不同的表現,子妤心裡卻將其歸為一類人,於是仍舊含著笑意,不溫不火地點點頭:“算是武戲,也不全是武戲,讓師姐們見笑了。”
紅衫兒對於花子妤即將演什麼並沒放在心上,眼神流連著往止卿身上招呼了過去,媚態橫生地挑挑眉:“止卿師兄,聽說你們抽籤抽了個第九?”
“對。”
點了點頭,止卿別過眼佯裝去看臺上的演出,還是一副冰冷淡漠的樣子。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紅衫兒有些委屈地紅唇緊抿,也知道在這麼多師兄妹面前丟了面子,只好把氣又撒在花子妤的身上:“還好師父堅持讓我和青歌兒師姐唱壓軸,不然若是讓你們不小心抽了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