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譏。本來吾之私人恩怨,也不至於公之於世,但是思前想後,為了社會公益,還是要出來“掃黃打非”。一則提醒一下貴狐狸精,不要以為汝始亂終棄之把戲,可毫無代價地玩下去;二則提醒廣大男網友,如路遇一個跑到你面前來搔首弄姿之搖尾小花貓,切勿上鉤,其目的純屬玩你一把。啐她一口,繞道而行,足矣。有道是,人生自古誰無死,死亦應知怎樣死。不要給狐狸精賣了,還替她數錢,切記!
寫完之後,王徽這才覺得一口氣出了一大半——也罵了,也張榜公佈了,看看她出什麼招吧?嘿嘿。接下來,王徽頻繁地觀察小花貓在交友上線下線的動向。
半個小時後,小花貓的日記也多了一則。標題是《男潑婦》。在日記裡,她寫道: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我算是見識了。為什麼總有一些人那麼無聊,召喚全世界來參觀他的loser心態。我勸你吧,實在精力過剩的話,出門跑跑步,健健身,往自己的豆芽菜體形上添點肌肉疙瘩,也比在網上這麼丟人現眼要強,是吧,大蝦?
十分鐘後,王徽的日記再添一則:驚聞自己已經被某騷貨提名為“男潑婦”,才知賊喊捉賊不是謠傳。騷貨說我“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真是貽笑大方。顯然,她是把自己當一顆葡萄了,卻不知對於一顆爛葡萄,我說它酸,已屬用詞委婉了。狐狸精最陰險的招數是對我的身與心,進行雙管齊下的雙重詆譭。一方面,她稱我為“豆芽菜體形”,而事實上她見都沒有見過我,信口雌黃至此,可見其為人之輕佻;另一方面,她暗示我曾對她苦苦追求,不可得而反目為仇,事實是她自己當初送上門來,我對她的全部“追求”,不過就是搭理了她而已。妖女自己玩弄他人,玩得露出狐狸尾巴,氣急敗壞,竟反咬一口,其皮厚程度,直逼中國古代千年之青銅器。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王徽收到一個陌生男ID coolbuddy的來信:你丫有病啊,追不上人家小花貓,至於這麼變態嗎?欠揍是吧?有本事你來跟我單挑,跟一個小姑娘叫板,要不要臉啊你?
下午三點半,他又收到另一陌生男ID SunnyFriday的聲援:大蝦,我支援你!以前小花貓也勾引過我,也是莫名其妙地翻臉。這種處處留情又處處絕情的女孩,是該有人站出來治治她了。我堅決支援你!
晚六點,王徽再貼新日記:哈哈,小花貓黔驢技窮,竟然派其打手來威脅我。可惜啊可惜,coolbuddy,我他媽根本不屑那一套,你不是要打要殺嗎?來啊,今天下午兩點我到×××街×××號門口等你跟我挑,你有種來的話,我奉陪到底。對了,coolbuddy,你是小花貓什麼人啊?她養的小白臉吧?臉有多白啊?搽很多粉吧?搽那麼多粉,怎麼扮黑社會老大呢?扮得像嗎你?送你一個字:滾。
晚九點,coolbuddy寫信再罵大蝦,稱其為“臭魚爛蝦”。
十點二十,coolbuddy的網友,某女ID藍Se情人站出來,聲援coolbuddy,文中指出“如今變態男真多啊”。
第三天上午十點四十五,coolbuddy以前的一個網敵漢尼拔,寫日記一則,支援大蝦。他在日記中指出:“一個女人,動不動說別人豆芽菜,可見其囂張狂傲,這樣的女人扁一扁有何不可?”
十二點半,SunnyFriday再發宣告,支援大蝦。
下午三點半,藍Se情人的網上鐵哥們相信愛,也出來聲援小花貓。
七點五十,SunnyFriday的網友溜溜的她,聞訊趕到,及時發表了對狐狸精的無情唾棄宣言。
九點三十時,王徽再貼日記,對戰局做了一個系統總結,對SunnyFriday、漢尼拔、溜溜的她表示了衷心感謝,對coolbuddy、藍Se情人、相信愛的無理立場做了深入批判和及時揭露,指出所有這些ID,可能都是出於同一個人,也就是小花貓。並且指出,小花貓這個人可能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其所以不敢出來見人,就是因為這個人根本不存在,其真實身份可能是一個恐龍女,用假照片來欺騙網民。
十一點十五,小花貓日記更新,她寫道:笑話,我不存在?我是恐龍女?那些支援我的ID是假ID?大蝦啊大蝦,你就只剩下一點自我安慰的本領了麼?
第四天上午十點,王徽雄文又出,標題為《論誰在自我安慰》,副標題是《將鬥爭進行到底》。
中午十二點三十八,coolbuddy也貼出新帖,標題為《論誰在自蔚》,副標題是《將傻×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