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自己的真心打動小姐。
卻沒有想到真的成功了。
1976年的十二月,他們十週年的結婚紀念日,當時文革剛剛結束,這標誌著以後不論是文人或是資本家都不會再受到迫害──咳,說回來。
1976年十二月,他們十週年的結婚紀念日,倆人喝了點酒,“慶祝”了一番。借著酒勁,向來很規矩的吳小帥抱住了那小姐,本以為會被推開,但是沒有想到小姐雖然全身在顫抖,卻仍然乖乖的呆在吳小帥的懷裡。
這預設般的動作是什麼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那是吳小帥的第一次,雖然很激動,但也知道分寸,而且小姐對這種事情並不是很喜歡,一直皺著眉頭好像是在忍耐。吳小帥於心不忍,終於是草草兩次就偃旗息鼓了。
完事之後他把小姐抱在懷裡,心裡琢磨著:十年了,再怎麼著父親也該消氣了,找個日子帶她回家看看吧。
第二天早上醒後小姐卻是失去了蹤影,衣服用品什麼都在,唯獨就是缺了那件被小姐壓在箱底的婚紗──那還是十年之前做的,當時小姐已經與陳少爺談婚論嫁,小姐想要個西式婚禮,那婚紗就是陳少爺送給小姐的禮物。自從陳少爺離開,小姐就一直把那婚紗當作寶貝。
吳小帥知道,陳少爺回來了,來接小姐走。
小姐也走了,穿著那承載著夢想的婚紗,走了。
獨留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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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不過是十年的補償。
十年換一夜,他不知道值不值。
小帥沒哭,人走了,生活還要接著過。
他轉身開始收拾床鋪。
淡綠色的床單上有他忘情的處男Jing液,除此之外就只有褶皺與凌亂。
沒有落紅。
沒有落紅。
吳小帥終於沒有忍住,抱著床單哭了起來。
從此,這心,這情,是真的斷了。
哭著哭著,門外就有人敲門。
小帥擦擦眼淚,開了門。門外是他們這片的街道主任,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
那大媽平日裡精明的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愣是沒有看出來小帥哭過。
大媽在那裡猶猶豫豫的磨嘰半天,緩緩開了口:“小吳……你說,你是唐山人?”
小帥點點頭:“是啊,我是唐山人,不過我還沒出生我們家就搬到這邊來了,所以我都沒回去過唐山,怎麼了?”
“那個……那你家裡人……唐山……”
“家裡人?”小帥想起了十年沒見的父親,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