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信仰和理念,我是堅定的保校派也就是黃埔系,我們都有為國為民的心,可是漸漸的,他傾得厲害了,後來我才知道,他加入了另一個黨派。
一座江山不容兩個霸主,我認為他錯了,他認為我不對。
我一直覺得我沒有跟錯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利益。鬼子來了,我也不遺餘力地打了,我無愧。
可是後來,我漸漸的發現不太對了,特別是重慶集中營的事被我知道之後,我最好的朋友被殺,埋在了*****的辦公室下,直接被水泥澆築,做成了地基。
而我信仰著跟隨著的人,卻告訴我,矇騙我,說他是被敵方地下工作者帶走了,然後發現沒有利用價值之後殺掉了。
我當時出離的憤怒,做下不少錯事。其中最錯的一件事,就是聽從了委員長的安排,把淮安剛出生不久的兒子搶走了,扔進了雪山活活凍死。
當時,我們兩派的戰爭正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我自以為,這樣會打擊到淮安,令他方寸大亂,我這就可長驅直入,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可是那一次,我們輸得很慘。漸漸的,很多事情也被證實是謊言,我慢慢的發現,我才是錯的那一個,但是淮安的兒子,卻已經再也找不著了。
淮安的兒子,剛一出生就起了名叫周方圓,取自天圓地方之意。
我鑄下大錯,殺死了發小唯一的後代,悔恨不已,卻無從彌補,就去當了苦行僧人,多年不回,以為這樣能減輕心裡的負擔和罪孽。
後來,我發現這樣根本就不行。我開始尋找當年的線索,尋找方圓的下落,當我得知方圓可能沒死之後,我十分高興。
1954年,我終於找到了方圓,可他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無醫,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他咽掉最後一口氣。
他求我,無論如何要找到他的孩子,他的妻子在生產的時候因為住得太偏,沒有人幫忙,就自己走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