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臨時被調換了房間,安排到對面傅知秋那個空出來的隔離間安睡的鄭秋花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臉色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要不是王楠提前安排,她昨天晚上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楚簫也被陸軍押著過來抽了血。
所有人的血樣都被集中了起來,送進了化驗室。化驗室的醫生馬不停蹄的對每一份血樣進行了檢測,紀錄,比對。
楚簫從抽血室出來的時候,鄭秋花就在外等著,兩人隔空對視了一眼之後,就被送進了各自的房間。
鄭秋花看著楚簫的目光裡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楚簫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絲毫不在意鄭秋花仇視的目光。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兩輛軍綠色大卡車開進了裡城醫院,車停穩之後,蓬車被開啟,一個個綠軍裝精神抖擻地跳了下來。
打頭的軍官手裡拿了一份檔案。
第八百七十七章 轉移視線
徐衛國得到名單後不久,就把這東西秘密的電告了上級,對名單上的所有人員進行監控,查證,查證屬實之後就直接實行抓捕。
全國範圍內的抓捕已經接近尾聲,徐衛國卻還沒帶著人到達京城,雖然說是因病滯留裡城,可是在病發原因被證實是人為而不是偶發事件後,上面的領導對碧根樓子的重視又提高了不少,軍官就是貴省特動營的負責人。
區別於先前的駐防部隊,特動營的級別要高出兩級。
他是前來接管和審查剩下來的這些疑似特務的人員的。
那份檔案,就是一份內部的通告書,上面蓋著印章,軍官的身份證明檔案也一應具備,王楠在查實之後,就放心地把醫院的防務交給了這個叫吳恆的人。
其實吳恆的名字,王楠之前就聽說過。
之所以聽說過,是因為這個人十分喜歡鑽營和搶功,還喜歡別苗頭,但一直想別徐衛國的苗頭,從來沒別成功。
其實在這種時候,吳恆的出現,對於王楠等人來說,是好事。一個處處想佔先機的人,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去偵察。
徐衛國不在,王楠和陸軍為了引蛇出洞,也熬了一個通宵,正是困頓的時候,吳恆的到來,十分及時。
吳恆乾的工作可能和徐衛國平時執行的任務沒差別。
他擁有豐富的對諜經驗。
王楠和吳恆進行了簡單的交接之後,就和陸軍去休息去了。
吳恆片刻也沒停留,直接提審了楚簫和鄭秋花,寧凱。
楚簫一臉委屈,不管問什麼都說她不知情,至於寧凱為什麼冤枉她,可能是有人意圖攪亂偵察方向,故意拖延時間或者意圖嫁禍。
“寧凱原本就是犯人,他說的話,可信度到底能有多少?不能單憑他的片面之詞。他說的話,誰能證明?”
問到後來,楚簫都委屈得要哭了。
鄭秋花一直怒目而視,瞪著楚簫,她的意思不言而明,她覺得楚簫又在演戲。
寧凱這次說的可是實話,可是卻沒有人能為他證明。
饒是吳恆滿懷信心而來,故意把三人放在一起審的目的就是讓三人當面對質,然後互相攻擊,再從中找到切入點一舉突破,早點結束。
在徐衛國出現之前結案。
徐衛國沒審清楚的事,如果他審清楚了,那麼就能證明吳恆的本事是高過徐衛國的。
徐衛國這三個字,不管是在敵人那邊,還是在內部這些精英眼裡,都是如雷貫耳的。
多少人想和徐衛國別苗頭,都輸得一敗塗地。
而且,也沒有多少機會能讓人和徐衛國別上苗頭。
所以吳恆有了這樣一個別苗頭的機會,當然要速戰速決,爭取在最短的時間裡拿出比徐衛國更矚目的成績來證明他的能耐。
有些事情想當然的時候很簡單,似乎只要你去做,就能出成果。
站著說話不腰疼說的也就是這種人。
吳恆以為能快速解決的事,卻陷入了僵局,寧凱堅持楚簫指使他殺人,楚簫堅持是有人陷害嫁禍,鄭秋花冷眼旁觀,不發一言。
這三個人就有三種說法,可是誰都無法證明自己所說的,可別人同樣無法證明她說的是假的。
楚家是楚家大小姐,京城名媛之首,生得傾國傾城,哭起來猶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鄭秋花幼年便是全國家喻戶曉的小英雄,現在更是業界內知名的教授。
寧凱雖然是那份名單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