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無比地道:“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不需要。”
吊梢眉垂頭喪氣地縮回頭,對扎木說:“這蘇統計可比劉會計難搞得多。”
扎木嘿嘿笑道:“馬場多烈的馬都有人馴得服,這女人嘛,帶點刺兒你就怕了?仁珠,這可不是咱們玉山男兒的風格啊。”
仁珠砸了砸嘴,不服氣道:“有種你去試試?我們試過好多回了,蘇統計也不鹹不淡的,就跟一拳頭打到棉花上了似的,一點也不得勁兒。
我覺得啊,蘇統計和劉會計根本就不是一號人,她可是城裡來的女學生,眼界高著呢。
我們這裡的漢子,估計都搞不定她。”
“我倒想呢,可是劉金蓮還在這兒,我咋整?你瞧著吧,哪天劉金蓮不在,我非去把一把她不可。”
扎木的話剛一說完,整個人就被旁邊突然衝過來的人一下子扛了起來又像扔破布一樣扔翻在地。
番二十七 沒事瞎起鬨
那人是突然衝出來的,扎木前一秒還在跟仁珠開玩笑呢,後一秒就被人直接扛了起來,瞬間舉過肩膀,像扔破布袋一樣啪的一下扔到了地上。
事情發生得太快,根本來不及作出應對。
扎木被狠狠地砸在地上,骨頭斷裂的聲音瞬間響了起來。
“啊!”扎木慘叫著,在地上掙了兩下,卻翻不了身了爬不起來了。
他摸著自己的腰骨大吼道:“金吉,你把我腰骨都弄斷了,我要是癱了,你得養老子一輩子。”
金吉伸了一隻腿,腳直接踩到了扎木臉上,鞋底還在他臉上蹭了一下。
“沒出息!頭掉了還就碗大個疤呢,只摔了一下就哭爹喊媽,你要臉不要?估計是不要的,正好,我今兒下午才鏟了一下午的馬屎蛋蛋,鞋底也沾了不少,幫你糊一糊,左右你也不要臉的貨。”
“金吉,你欺人太甚!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就耍橫,你真當這玉山馬場沒人能治你?”扎木又痛又丟臉,雙眼悲憤得幾欲噴出火來。
金吉緩緩移開鞋底,蹲了下來,壓低聲音警告扎木:“我的鞋底還沒你的嘴臭。你喜歡和劉金蓮弄一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