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出水,媚得人渾身癢癢。
“那你進去了可別亂出聲兒啊,要是她醒了……可就不好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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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十五 得罪得起不?
民風開放,也好,也不好。
說話做事沒那麼彎彎繞,不用花心思去猜,這是好的方面。
可是這一言不合就幕天席地,還要當第三人面,這就有點接受無能了。
外面的人說話間就要往裡走,蘇秀秀當機立斷,直接一翻身下了床,直奔放搪瓷臉盆兒的木頭架子。
她跑到木頭架子邊上時,一隻長著汗毛的男人的手臂已經伸進帳蓬裡,簾子也被掀起了一角。
蘇秀秀顧不得多想,直接把架子推倒在地。
放在木頭架子上的兩個臉盆哐哐的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帳外的兩人一時之間就愣了一瞬。
然後,劉金蓮的聲音試探地響起:“秀秀?”
“啊,我怎麼睡得迷迷糊糊的把木頭架子蹬倒了?”蘇秀秀在帳內尷尬無比地叫起來,實際上,她這人不擅長說謊,作戲就更不會,首次表演自己都覺得假。
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帳外的兩人糊弄住?
那隻掀簾的男人的手也早在秀秀出聲之前就急速地收了回去。
蘇秀秀叫完之後,就凝神聽著帳外的動靜。
悉悉索索的聲之後,劉金蓮的聲音再次響起,“秀秀,你睡覺也不老實啊?剛剛嚇我一大跳。”
“哦,金蓮啊,你今天又這麼早就出帳去鍛鍊啊?”之前的每天早上,劉金蓮夜不歸宿回來就是說她起得早,出去鍛鍊去了。
蘇秀秀到剛剛才知道,劉金蓮的鍛鍊是這麼個鍛鍊法。
想到這個,蘇秀秀嘆了口氣。
這人和人還真是不一樣,劉金蓮天天都要去鍛鍊,她要是天天來,早就扛不住倒床了。
劉金蓮嗯嗯啊啊了一通才掀簾走進了帳蓬。
蘇秀秀瞥了她一眼,發現劉金蓮的衣服褲子已經勉強穿整齊了,只是兩腿還在微微打顫。
臉上還遺留著鍛鍊留下的紅暈,鼻子頂端也滲出了薄薄的累汗。
蘇秀秀別開眼,鑽進被窩中,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繼續睡。
劉金蓮看時間還早,也學著蘇秀秀的樣子倒床就睡,不一會兒就發出呼呼的聲音。
聽到劉金蓮的呼嚕聲,蘇秀秀也終於真的放下心來,真的睡過去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早上八點多。
兩人是被喇叭聲吵醒的。
“玉山馬場的全體人員請注意,全體人員請注意,劉場長有話要說,劉場長有話要說。”
“接上級部門通知,電影隊將會於今天傍晚到達玉山馬場,進行為期七天的文化交流。請全體人員注意,請全體人員注意聽清楚,每天晚上電影放映的時間是七點半到十點半,地點是在場部的大草地上。
要來觀看的人員自帶板凳。過時不候,過時不補啊。”
若說之前是道聽途說,這會兒就是板上釘釘跑不脫了。
蘇秀秀又在心底默默地嘆了口氣。
這七天,她又要遭殃了。
傍晚的時候,電影隊的人就來了。
打頭的是兩輛軍綠色吉普,後面跟著三輛牛車,牛車上拉著滿滿的東西,因為用綠色的蓬布蓋著,看不到拖的是什麼。
牛車的車輪深深地陷進場部前鬆軟的草地裡,上到一半兒的時候就拉不動了,劉場長叫了幾個青壯年在後頭推了老半天,才終於把那幾車東西拉到了大草地那一排稀拉拉的樹子旁邊。
軍綠色的吉普則是在場部辦公室附近就停了。
一身軍裝的賀銘章在宣傳幹事的陪同中英姿颯爽地走了過來。
第二輛車上下來的是一脖子上掛著老式照相機的眼鏡男,還有一個是馬場看電影那天晚上就沒跟大部隊回來的江傑。
眼鏡男舉起相機對著場部咔咔的拍了兩張照片,然後又把鏡頭對準了聽到動靜從辦公室跑出來的劉金蓮。
劉金蓮見有人要給她拍照,連忙歡天喜地地擺起姿勢來。
她先是翹了一個蘭花指,然後又連忙說別忙別忙,又換了個宣誓的姿勢,還是覺得不理想,又換了個一隻手臂向前,下腰跨腿像要上山下海乾革命的姿勢,這下子她終於滿意了,堆了滿臉的笑催眼鏡快拍。
眼鏡側目看賀銘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