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了河水之中。後來,我派了十個人去找過那裡,發現那處水流湍急,他好像被沖走了。”
“那他生還的可能性大不大?”寧墨低聲問。
楊樹墩搖頭,“不太大,那條河的水溫度很低,普通人跳進去,泡上一天一夜,直接會被凍死。更何況,她是從上面墜下去的,墜下去的時候,不可能不受傷。一個受了傷的人,在那樣的河水中,不太可能生還。”
楊樹墩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錘中了寧墨的心。
他重重地閉上了雙眼,眼角緩緩滑下一行清淚,哀傷無比地道:“不太可能生還…不太可能生還…她死了?”
“你認識那名同志?”楊樹墩疑惑地看著寧墨,“正好,我們在確認他的身份,如果你認識,就把他的名字告訴我,我好通知他的家屬,做好善後撫卹工作。”
寧墨慘笑了一下,突然大聲叫了徐衛國的名字。
徐衛國嗯了一聲,淡淡地問:“什麼事?”
“你真的沒有見過林小滿?”
一個荒唐至極的念頭突然劃過徐衛國的腦海,徐衛國慢慢地握緊了雙手,強自鎮定著開口道:“半個月前是見過的。怎麼?寧墨,你到底要說什麼,一次性說清楚!”
“林小滿是跟著楊隊長一起進的山,徐衛國。你說你沒見過她,所有的人都說沒見過她。你覺得,她現在會在哪兒?”
寧墨呆呆地望著徐衛國,雙手緊緊地抓著寧省長,眉宇間凝著一抹悲傷,平日閃光的雙眼蒙朧起來,鼻尖酸酸的,他努力的吸動著鼻翼,不讓眼淚流出來。
聽到寧墨的話,徐衛國猶如被滾雷噼中,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木頭一般地站在那裡不動,楞著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寧墨看。
一顆心好像被拴了塊石頭似地直沉下去。
楊樹墩說他帶了兩百個人進來,失蹤那個人是個不說話的小個子。
寧墨說,林小滿是跟著楊樹墩一起進的山。
寧墨還問,所有人都說沒見過林小滿,那進了山的林小滿現在該在哪兒?
“寧墨,你確定?小滿進了山?”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