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女人,不會再動其他人。
她也信了。
可如今這些都成了笑話。見證她愚蠢的最大笑話。
她不知道在石頭後掩耳盜鈴了多久,只感覺到照射在身上的光線越來越強烈,強到眼睛再也無法睜開。
因為閉上了眼睛,耳朵卻變得格外好使。
對面傳來輕輕的哼唱聲十分刺耳。
她的聲音透著愉悅,透著滿足,卻聲聲似錐,錐進了她破敗不堪的心裡。
原來,錐心之痛,是這樣的感覺。
時五天,汶秀峰下受災的四村共計近三千村民,有兩千八百七十八人獲救,順利被帶出了危險地帶。
結果,遠遠比寧省長最好的預期更好。
災情發生正是午夜,人們處於睡夢之中,如同幾年前的大地震一樣,按理來說,在這種情況下,能逃得性命的人不會多。
那一次大地震,死了二十上萬二千七百六十九人,重傷者達十幾萬人次。
寧省長原本預計著,能逃出一半,那就已經算得上是奇蹟了。
等點完人數,外面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簡直奇蹟中的奇蹟啊。
死裡逃生,驚魂未定的村民們,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咎於這些當兵的及時救援,和不畏死不畏艱難不畏難。
對於這種高度讚揚,徐衛國說了一句話。
“軍民本是一家人,遇上危險的時候,一家人,自然該豁出命去互相搭救。”
寧墨拍了拍手,分開人流,走了過來。
“徐營長說得極對,只是,我想知道,那個豁出命想搭救你的女人如今在哪兒?”
“什麼女人?”
“小墨,你說誰?”
徐衛國和寧省長几乎在同一時間異口同聲地問。
因為林小滿是把人打了剝了衣服走的,這本就是件不光彩的事。襲擊現役軍人,假冒軍人,都是重罪。
寧墨一直爛在心裡,還警告了那名被剝了衣服的人,不許向外說這件事兒。
那個人正是被林小滿所提的唿吸法解救了的其中一名男子。他自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所以到現在為止,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寧墨和他兩人。
寧墨也並不打算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可是他在人群當中找了又找,也問了不少人,所有人都很肯定地搖頭,說從來沒見過林小滿。
所以,他才走過來,想問一問徐衛國,人在哪兒。誰知道,徐衛國的表情會是莫名其妙!
他竟不知道林小滿進了山!
寧墨心劇烈地顫了一下,眼前一黑,人就往地上歪。
寧省長急忙衝過來,一把扶住他,使勁地掐了掐他的人中,擔心地叫道:“小墨,小墨,這是怎麼了?”
“爸爸,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再把楊樹墩叫來。我有事情要確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百二十四章 永遠(——淺笑和氏璧加更!真的加!)
寧省長揮了揮手,讓所有人出去。
寧墨抓著他的手,用力地掐了兩下,懇切地道:“爸爸,馬上叫楊樹墩來,我真的有急事。”
他的臉色有些發灰,精神頭有些不好。
寧省長的心往下一沉。
其他人都走了,徐衛國留了下來,他有一種奇怪的預感,寧墨要問的事情,十分緊要。
楊樹墩來得很快,一來就自發自地撿了塊地坐了,疑惑地望著寧省長問:“省長找我有什麼事?災民剛出來,還有好多工作要做。”
寧省長搖頭,“不是我找你,是小墨有事情要問你。”
楊樹墩又轉頭,看著寧墨。
寧墨深深吸了一口氣,唇動了好幾次,才發出聲音。
“楊隊長,你帶進去兩百人中可有傷亡?”
寧墨問出口之後,那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楊樹墩。
當楊樹墩點頭的時候,寧墨臉上的血色迅速地消失了。
“傷了七人,失蹤一人,失蹤那個人的名字一直沒證實,他個子很小,一直跟著我們,一路上一個字也沒說過,因為我們這兩百人,是從不同部隊抽調出來的,所以並不是每個人跟每個人都認識。
他是從崖邊走時,那一塊山崖突然鬆動了,她直接掉了下去,在半中間好像被一棵樹還掛了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