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話,我是你姐姐,關心一下你,說得我就好像有什麼企圖似的。”
“那糖水是買的。”這是肯定句。
項酈彤沒有半點被揭穿後的難堪,索性大方地說:“是買的,可是,是我親自去買的。”
項凌勻沒理她,走過去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拿了一條幹毛巾胡亂地擦了擦頭髮。頭髮被他這麼一擦凌亂不堪,讓他本就帥氣的臉多了一種不羈的野性。
項酈彤看著項凌勻的俊臉,清清冷冷的,沒什麼表情。她在他的對面坐下。
項凌勻沒碰那碗糖水,他對食物挑剔得很,不是隨便的東西都能吃得下嘴。
他懶懶地靠在椅子上,也不問項酈彤有什麼事。
倒是項酈彤忍不住了,最終開口了,小心翼翼地說:“阿勻,明天你幫我送浩兒去上幼兒園吧。”
“你兒子第一天上學,你這做母親的竟然撒手不管?”
“就一週。”
“哦?”
“明天跟朋友約好了,巴黎有一場下一年的春季服裝釋出會,一大早就要坐飛機走了。來不及送他,拜託你了。”
項凌勻的父母都在另一個城市生活。他在z市與紀昊晟合開了一家建築事務所,只有一個姐姐項酈彤嫁在z市。
這幾天項彲腦彤因與丈夫霍子良鬧矛盾,一氣之下帶著兒子,住時項凌勻的房子裡。
霍子良是個生意人,因忙於工作上的事,陪自己太太的時間就比較少,項酈彤就說他不愛她,跟他賭氣,帶著兒子跑回了孃家。
霍子良對自己的妻子有些無奈,只得暗中託付妻弟項凌勻幫忙照顧一些時日,等他把公司的事處理好再來接她回家。
項凌勻跟霍子良的關係以前就一直很好,這會也知道霍子良公司遇到了一些小麻煩,所以讓霍子良只管放心。
他看著姐姐一臉的期待,緩緩地說:“姐,你應該多關心關心姐夫。”
提到自己丈夫,項酈彤一臉幽怨,“他哪裡還記得有我和浩兒,他眼裡只有工作。每天他晚上回來我和浩兒已經睡了,等早上起來,他又已經出門了,如果不是看到他換下的衣服,我都懷疑他有沒有回過家。”
項凌勻暗歎了口氣,“他是真的忙。”
項酈彤不想再說這個話題,站起來,對項凌勻說:“我當你答應我了啊,明天開始就麻煩你一週,幫我送送浩兒,我先去睡了。”
“等等,一週?”
要他帶那小鬼一週,怎麼可能?
想到那小鬼又吵又髒的場面,他就覺得驚悚。
項酈彤看著對孩子退避三舍的模樣,不由好笑道:“阿勻,等你以後結了婚也會有自己的孩子,現在先練練手吧。”
項凌勻皺著眉頭,不屑地說:“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什麼意思?”項酈彤沒明白他的意思。
項凌勻沒答,只開口說:“你自己找人帶,我可不管。”
“我現在上哪找人去,明天就要走了。你還是不是我的弟弟?”
“是你的弟弟我就得幫你帶孩子?”
項酈彤軟下聲說:“又不是一直讓你帶,不用一週,五天就好了。”
“……”
“三天?”項酈彤似乎是知道他怕什麼,忙說:“你也知道,浩兒是很乖的,而且他一直有點怕你,一定不會很吵的。”
半晌,項凌勻說:“那說好,就三天,不然,我把他扔街上去。”
第7章 龜毛男人
“糟了,時間快到了。”姬琴下了公車,看了看時間,不由低呼一聲。
今天剛開學,可不能開學第一天就遲到了。
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期,她都提早了一個小時出門了,可公交車一路上走兩步停一步的速度,所以導致她時間有些匆忙。
幼兒園正門有一段臺階,據說有剛好一百個臺階。她趕緊小跑而上。
姬琴只顧著腳下,沒有注意到從上面走下來一個人,直到她的鼻子傳來一陣疼痛,她撞在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然而還沒等她來得用及感受痛意,整個人被一股阻力反彈,身子直往下倒。
天啊,這可是臺階,從這麼高摔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姬琴有些絕望了,等待著身上著地的痛感傳來。不料,痛感久久未傳來,只是腰間多了一股灼熱。
她睜開眼一看,見一張男子帥氣的臉在眼前放大,離她很近,她都能感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