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酒樓關門打祥了,只有空著肚子露宿野外啦。”話一出口,牽馬疾步而行。
周芷若朝二女詭秘一笑,附在粟子耳邊低聲道:“你聽見了麼,我家先生戀戀不忘肉道,你們以後可得小心耶。”
二女又羞又窘,玉頰紅透,火辣辣般地灼燙。只得低頭,一左一右地拉著周芷若的手,跟在馬後。
古道兩旁顯得十分開闊,低丘連綿,井無莽莽山脈,雖是樹木叢生,極目望去,仍是可以望出極遠。四人一路疾行,極少說話。
耶聿長勝心事重重,緒亂如麻,苦苦思索著阻止東稿武林殘殺旅瀛同胞之策,思緒疾飛,卻想不出一個萬全之策。
粟子與嬰子心懷何老闆慘死之痛,又想起自今以後無親無故,無依無靠,無家可歸,處境淒涼,悲從中來,花容酪談,緘口不言。
一路上唯有周芷若心情極為興奮,彷彿是到了東瀛,經歷了鴛鴦浴,受了粟、嬰二女的影響,根植於腦海中的封建禮教與佛門戒條得到了徹底的解脫,不時地說說笑笑。
“咳……”忽然周芷若瞥見左側百丈外的一座小丘上隱隱冒起一縷青煙,不禁芳心暗感,驚咳道:“勝哥,那小丘上有煙火,是不是三大門派中人?”
耶聿長勝聞言一驚,暗道:“三大門派中人自踏入東瀛之後,忽然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般,莫非全躲到這荒野林中做起野人來了。”
意念至此,剎住腳步,凝目視去,果見小丘上青煙發條,顯是有人在升火過夜。沉吟道:“若兒,你們就在這兒等我,我過去瞧瞧。”
“不行。”周芷若小嘴一撇,滿臉不說道:“你想揹著我去沾花惹草,尋花問柳,告訴你,門都沒有,又豈會有宙。”
周芷若步步設防,耶聿長勝心中苦笑,搖頭道:“你不放心,大家一起去吧!免得你又吃醋,我的雙耳快長出繭啦。”話一出口,把馬牽到一棵大樹下掛周芷若花容一變道:“你不喜歡聽麼,以後我不跟你說話得啦。”
語音一頓道:“粟兒、嬰兒,我們走,別理他,有什麼了不起。”話一出口,伸手挾起二女,彈身而起,疾朝煙火處掠去。
耶聿長勝看在眼裡,哭笑不得,只得一聲不響地展開身形,跟著朝煙火處掠去。二人一前一後,百餘丈距離,盞茶時間即到。
分別隱身在一棵樹上,忽然聽到一個熟悉而蒼老的聲音響起:“神龜馱島,卷船東渡,此等傳說之事,貧尼可是第一次遇到。”
周芷若挾著二女坐在一根粗大的樹枝上,乍聞之下花容驟變,芳心大驚,差點驚撥出口:“師父!”粟子與嬰子知道其武功絕世,芳心不再震驚。凝目視去,赫然見小丘正中有一個方圓百丈的草地,草地上圍著三堆人,男女各異,老少皆有,一時驚楞不異。
耶聿長勝飄落在周芷若左側的一棵樹上,甫聞說話聲,暗鬆了口氣,心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三大門派中人多數在此,元怪乎碼頭一帶並不見其蹤影。”
意念至此,運足目力,凝目視去,只見絕滅師太與李紅袖、任盈盈、黃蓉、鐵心蘭、小龍女、阿珠、王語婿等一干女子圍坐在中間的一堆火旁,議論紛紛,似在談論著什麼事。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任我行、向問天等一干高手圍坐在東側一堆火旁,個個神色凝重,似遇到什麼疑難之事。
楚留香、陸小風、白衣方振眉等一干人圍坐在西側一堆火旁。三堆人馬城犄角之勢,似便於攻守,卻不見佛門四大高僧,風清揚、張三丰、王重陽等七大高手,以及在碼頭上搶老婆的令狐沖、江小魚、蕭蜂等一干人。
心中暗異:“令狐沖等人或許是抱著東瀛扭躲到無人的地方開洋葷,風流去了,但張三丰、方正老驢等一干人難道被因在那洞中。”
’
“什麼人,給老子滾下來!”耶聿長勝思忖問,忽聞一個蒼老的厲喝聲響起,大吃一驚,只見老頑童自五丈外的一棵上疾射而出,撲向周芷若的匿身之處,猶如怒鷹撲食,快捷如電。地上之人,皆紛紛回過頭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周芷若甫聞喝聲,花容驟變,知道在眾多高手的眼前難以逃走,急中生智,驚呼一聲,“師爺,徒兒找你找得好苦。”挾著二女自樹枝上疾彈而出,凌空一翻飄落在絕滅師太身旁。
“若兒!”絕滅師太乍見周芷若,情不自禁地拉著她的手激動道:“為師還以為你葬身大海了,正自悲傷,是怎生逃得性命到此?”
周芷若放下二女道:“師爺,別難過,徒兒不是好好的麼?”
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