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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笑無語。

忽然想起了什麼笑道:“那兩個東瀛奶呢,怎麼不見了,是不是偷偷跑去跟相好的男人做愛去啦。”

周芷若此言一出,耶聿長勝緊理的劍眉不禁為之一舒,心道:“若兒,從何處學了做愛這個洋詞。方欲開言,身後忽然傳出兩個羞澀的嬌喧聲:“夫人壞,在先生跟前如此取笑人家。”

隨著話音響起,粟子與嬰子各擰著一個包袱自對面的樹後緩緩地走了出來,玉頰飛紅,嬌不勝羞,在談談月色之下,別有一番風韻。

粟子邊走邊道:“先生,我們不會影響你跟夫人親熱吧。”

耶聿長勝做夢也科不到粟子見面會說出這句驚駭世俗的話,苦笑著點了點頭。周芷若玉頰刷的飛紅,騰的自他懷中坐起障道:“呸,死粟子,你敢取笑我,還想求我收你為徒兒。”

粟子神色微變。嬰子嫣然笑道:“夫人還害羞哩,那對夫妻間不親熱,套用你們的一句話,‘夫妻恩愛’由何說起。”

二女說著已走到周芷若的身旁坐下,周芷若羞窘交集,卻又無可奈何。耶聿長勝對粟、嬰二女的大膽暗自驚訝不異。若是昔日,定會攬著二女在這草地胡鬧一回,嚐嚐開洋葷的滋味。

如今事情紛亂,攪得心神難安,強自冷靜,沉吟道:“粟子,你們知道圍攻夫人的是什麼來歷嗎?”

粟子搖頭道:“先生,很抱歉,我們除了認識一部分安全會的人之外,對東瀛武林人士卻極為陌生,並不知道他們的來歷。”

耶聿長勝見栗子說得極為認真不似撒謊。神色凝重道:“如今東源武林各門各派,聯手殘殺旅混同胞,得事先通知他們避一避,否則不知將有多少同胞會無辜慘死。”

話一出口,心中暗自犯難發愁。“自己初到東瀛,認識的幾個人在一日之中全都慘死在東瀛武林的瘋狂殘殺之下,又不知別的同胞居住何處,怎麼通知他們躲避?”

周芷若花容一變,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勝哥,你救富老兒等人怎樣?”

“遲了。”耶聿長勝回過神來,搖頭苦笑道:“我趕到大山半腰那打鬥的草坪上,他們全都慘死,被人割鼻挖眼,破腹開腸,懸掛在樹上。”

“好狠的手段。”耶聿長勝話一出口,三女悚然動容,脫口道:“是什麼人乾的。”

耶聿長勝搖頭苦笑道:“不知道,只知是東瀛武林人士。”

嬰兒謙然道:“我國的武林高手全都兇殘好鬥,排外思想奇重,有時冷酷起來連自己的父母妻兒都會無情的殺害,何況是安全會的人。”

耶聿長勝心中暗凜:“這大概是日本軍國主義的思想萌芽時期吧。”搖了搖頭,忽覺腹中飢餓至極.方想起自己奔波了一天水食未進,暗自發愁:“自己日語不通,如今仁和客棧已焚之一炬,帶著三個女孩到何處安身?總不可能浪蕩東瀛,留宿野外吧!”

周芷若見耶聿長勝沉吟不語,似有極重心事,關切的問道:“勝哥,你在想些什麼?滿臉的不高興。”

耶聿長勝搖頭苦笑道:“我們如今去何處存身,這可是個安身立命的問題。”

“是呀。”三女犯難道:“仁和客棧已燒了,如今無處可歸啦。”

周芷若不解地注視著粟子與嬰子道:“難道你們也沒有家嗎?何不帶我們去你們家中住上一段時間,待我們平息了江湖之事……”

周芷若話未說完,嬰子搖頭苦笑道:“夫人,你誤會了,我們是何老闆自路上拾到的棄嬰,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又何處有家。”

提起何老闆,二女雙眸中閃過一抹難過的悲哀與痛苦,限角不知不覺地湧出了晶瑩的沼滴。耶聿長勝看在眼裡l心中昭然一嘆。起身道:“何老闆被害,你們不要過份難過,如今夜已深,我們先到肉道店上尋客棧住下,填飽肚子,然後再設法查出兇手,為死者報仇。”

“是。”二女晚淚恭應一聲”跟著起身道:“一切全憑先生與夫人作主,我們生來命苦,以後好好地侍候你們一輩子。”

周芷若“喚噎”一笑道:“你們說啥痴話,侍候我們一輩子,不嫁人麼?”語音一頓詭秘地瞥了耶聿長勝一眼道:“你們縱是不嫁,我可不放心,勝哥風流成性,偷偷地跑到你們的肉道內去了,我可冤啦。”

“夫人壞。”二女一俏,旋即明白,玉頰伎的飛虹,齊咳道:“我們是奴婢,又豈敢跟夫人爭風吹醋,夫人別拿先生取笑我們啦。”

三女說笑問,耶聿長勝已牽了馬走過來道:“別說笑了,如今天已晚,如不盡快走到肉道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