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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死不了了,可是惠湘和曦卻是性命堪憂,兩艘軍艦外加陰陽頭的聯合進攻,這兩位也是毫無還手之力,但是那白玉樓船的防禦力太強了,活像只縮頭綠毛龜,沒有半點破綻,叫陰陽頭和第一艦隊像老鼠拉龜般無從下口,只能讓第一艦隊的兩艘船堵在白玉樓船的前方,急得兩方人都滿頭大汗的,白玉樓船不得進,第一艦隊不得退。

“他孃親的,你們這麼負隅頑抗有意思嗎?”曦站在船頭,對著那狂轟濫炸的第一艦隊和陰陽頭喊道:“河圖陣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你們還是快些投降,我們的政策是優待俘虜!你們這會兒要是投降,還能掙取個寬大處理!等會兒河圖陣一破,數千神兵降下除魔衛道,你們就全完蛋了!”

陰陽頭這時候也懶得和曦廢話,直接將混元幡搖得是天旋地轉,五色毫光同樣化為利刃,將白玉樓船包裹住,可是這也不行啊,白玉樓船的防禦性太高了,那些光刀連個火花都沒擦起來,直接就被青霄給淹沒了,曦穩穩站在船頭,白玉樓船魚躍而起,徑直衝向第一艦隊的鋼船屏障,結果兩邊的船都向後飛出了三百多里地,誰也沒有撞贏了誰。

“湘湘,咋辦?”曦撓撓頭髮,問惠湘:“咱們闖不過去呀,要不然咱們和人家定個城下之盟,然後就撤吧?”

“撤個鳥,不就是撞不贏嗎?咱們回去把小安子的定海神珠搞來,把這兩艘破船砸成廢鐵!”惠湘說著話,就讓曦返航,可是這兩位剛剛轉過了船頭,就看見第一艦隊從五色毫光之中衝了出來,又當在了他們的前面,這兩位沒辦法,又準備往東方少陽位趕,可是這第一艦隊卻又出現在他們面前,那真是陰魂不散,急得白玉樓船上面的兩位直跳腳。

當此之時,共和國禁衛隊及其盟友的資源都已經消耗殆盡,要說這添油戰術害死人啊,要是一開始就讓四大地仙一起上,哪裡會有這回事,現在可好了,全給困在這裡了。

而在這個時候,在重重五色毫光之中,安若然手執洛書,在悠悠然行走,那塊洛書龜板上面也是閃爍著五色毫光,照耀安若然周身,河圖陣中無人可見,陰陽頭也是沒有絲毫感應。

“夫有為生死,眾生漂浪,如虛中雲,如空中色,如谷中響,如水中月,如鑑中象,如熱中炎,如電中火,如聾中聽,如盲中視,如啞中言,如二頭鶴,如三足雞,如龜中毛,如兔中角。如是無明,貪著愛見,生死之本,亦復如是。必竟皆空,不可論說。闢如燈滅,不可尋求。生死本空,亦復如是。如大猛火,如四毒蛇,不可親近。生死之法,亦復如是。”安若然低低嘆息,眼中既似冷漠又似悲憫,片刻後走至白玉樓船與第一艦隊對峙之所,距離還有三十多里的時候安若然停下了,將手中的那塊龜殼輕輕丟擲,霎那間整個河圖陣中抖了三抖,陰陽頭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就覺得手上一輕,再看那杆混元幡,已經不在自己手上了,四處望望也找不見,可是就算他趴在地上把每塊石頭都翻了一遍也肯定是找不到,因為這杆混元幡已經提在了安若然的手上,安若然此時左手洛書龜殼,右手主陣混元幡,要是人再長得齷齪點,那看上去就和街上那擺攤算卦的差不多,不過這造型雖然別緻了點,但是安若然卻不在乎,將手中混元幡搖動,列長空和鄭文頓時就逃出了生天,隨後安若然將混元幡和洛書收起,將定海神珠取出來,化為三十六道世界幻光,時刻準備著在破陣之後的第一時間就將河圖給刷走。

經過安若然這麼一鼓搗,那形式立刻急轉直下,原來還算是平穩的天平立刻便傾斜到了一種對陰陽寮極為不利的極致,失去了陣法之力的加持,聯合艦隊無法及時攔截也無力再攔截列長空和鄭文,於是就被這兩位趕到了東方少陽位,將這最後的防線給攻佔了,於是只聽五聲掌心雷響,五色毫光紛紛炸裂,河圖陣便被破去,河圖陣佈陣之陣圖剛剛顯露出來,便被安若然的世界幻光給刷了走,眾人眼前景色變化,只見陣內除了聯合艦隊之外,還顯出數百位陰陽師和若干日本和尚,都面色茫然地立在海天中央,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

“各位同道,混元河洛陣已經告破,全殲殘敵,就在今日!為了勝利,為了戰利品,大家衝啊!”眾人此時戰意高昂,如那餓急下山的猛虎般,朝著那群陰陽寮成員衝去,而那陰陽寮的成員們也不示弱,以困獸猶鬥的姿態,和聯軍數百人激鬥起來,喊殺之聲連天震動。這兩方人馬都是修煉多年的修士中,人人會三才五遁,個個曉倒海移山,只聽轟鳴之聲大作,團團煙霧彌散,颯颯狂風吹拂,四處起團團黑霧,八方長颯颯狂風,殺氣衝上三十三天外,天地感應,鳴雷翻滾,平地下炸雷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