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少流和樂卿聽聞之後,立刻舍了聯合艦隊,從東方少陽位進了河圖陣法。在白玉樓船之上,惠湘和凌百合也由眾人護送著,進了南方太陽位。
陰陽頭見勢不妙,也大叫道:“我方陣營,諸人速速進陣,今日為陰陽寮生死存亡,若是打退來敵,論功行賞,絕不落空!”
於是聯合艦隊以及無數陰陽師也進入河圖陣中,與聯軍在河圖陣內大戰起來。
這河圖陣乃是陰陽寮最後的防線,對於河圖陣的經營,陰陽寮眾人可謂是煞費苦心,將這陣勢經營的如鐵桶一般,陣內只要不是被五位煉虛合道鎮壓,那便是固若金湯,現在縱然是成了聯軍和陰陽寮的最後決戰場所,也依然是堅不可摧,種種術法滿天亂炸,可就是炸不破五色毫光,而聯合艦隊進入了河圖陣之後,也是受到陣法支援,在聯軍四周神出鬼沒,殺得那四個想鎮壓東方少陽位和南方太陽位的地仙頗為苦惱,也是被艦隊擋住了前路,無力前去鎮壓兩方,至於聯軍所在的胡德號,則早就被河圖陣空間挪到了一邊,無論是怎麼衝突,都無法突破空間挪移,反而被五色毫光所化的地水火風和光刃打得頗為苦惱,別說支援別人了,胡德號連它自己都顧不了。
於是第一艦隊阻擊凌百合和惠湘,第二艦隊阻擊風少流和樂卿,陰陽頭手執混元幡搖個不停,調動陣法之力,地水火風與五行神雷四處亂滾,除了鎮住列長空和鄭文之外,竟然還有空閒能支援聯合艦隊,打得兩撥地仙組合頭疼不止,於是兩方依然是僵持著,局勢並沒有變化。
當此之時,惠湘和凌百合由於都站在白玉樓船上面,這艘船防禦力強悍得掉渣,簡直可以比擬萬法不侵的暗先生,管他什麼地水火風,也無懼風雨雷電,所以雖然前進得很是艱難,但仍在不停地前進著,而那樂卿和風少流,則是乘坐在中山艦上面,以破空之力推動著這艘船破除空間枷鎖,承受著第二艦隊如雨般落下的雷火,由於中山艦的防禦稍稍不如,所以就被打得灰頭土臉的,這艘船也是搖搖欲墜,前進速度無比的緩慢,說是烏龜再爬都是侮辱了烏龜的速度。
正在中山艦頂著炮火保持不落的時候,陰陽頭又掂著混元幡突然出現,混元幡往前揮來,五色毫光急速旋轉,光刃如飛輪般將中山艦裹在其中,光芒飛散出千萬道光劍,與中山艦防禦層不停地摩擦,如同電鋸切割金鐵,傳出了極為刺耳的聲響以及無數的火花,中山艦上的彩光屏障越來越暗,還好樂卿和風少流死命支援,方才沒有立刻就完蛋,但是面對這種數倍於己的強敵猛攻之下,他們連蝸牛爬的速度都沒有了,完完全全就是原地捱揍,於是在凌百合和惠湘排除萬難將南方太陽位被震住了之後,東方少陽位始終就是鎮不住,於是河圖陣也就是不破!
“再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曦透過雷達,將中山艦的遭遇看得清清的,於是他對眾人說道:“再這麼下去的話,兩方也就是僵持的結果,甚至在中山號沉沒之後,要破東方少陽位的四大地仙都有性命之危,等這四位完蛋了,我們甚至還有可能被陰陽寮扭轉了局勢,所以得想辦法鎮住東方少陽位才行!”
惠湘慨然說道:“那便由我去吧,反正這南方太陽位也被凌姑姑鎮住了,我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
“老婆你先等等。”曦連忙拉住惠湘,然後對著眾人說道:“等一會兒我和湘湘一起去鎮壓東方少陽位,白玉樓船我就先開走了。塗山族的阿姨們還是乘著塞德里茨號,小安子把那艘大和號放出來,和其他的人乘坐,你們就留在這裡保護凌姑姑就好了。”
眾人依言行動,塗山族的狐狸們乘坐塞德里茨號,其他的人坐在大和號上,護衛在凌百合兩邊,而曦則是和惠湘一起乘著白玉樓船,向東方少陽位衝去。
第二百二十章 攻破河圖陣
此時的河圖陣內,列長空和鄭文被五色毫光困住,根本就脫不開身,海天號和海圻號以及胡德號被河圖陣中的空間迷宮給迷住,聯合艦隊的兩隻分艦隊匯合,四艘船共同攻擊中山艦,旁邊還有陰陽頭手執混元幡四面攻打,不多時就將中山號打得千瘡百孔,防禦鋼板上面坑坑窪窪,那彩色光幕更是淡得和清水差不多,眼看著就要船毀人亡了。
就在這個時候,陰陽頭好像突然感應到了什麼,連忙將混元幡搖了搖,只聽平地一聲雷,陰陽頭和第一艦隊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雖然第二艦隊仍然留在原地,河圖陣也依然是沒有被破去,但也讓中山艦壓力大減,樂卿和風少流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這兩位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了。
樂卿和風少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