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俗家的弟子,無論怎樣孝順他老師父想要看一看是怎麼點法,怎麼練習,全都不能夠。
我那師弟陳鳳鈞,就為意圖偷著學習點穴法,被老師父察覺了,立刻給打出了山門,永遠不準再來見面!”
說到這裡,蕭崇友彷彿更表示那陳鳳鈞既已不能再進江心寺的山門,那麼現在靜玄禪師的唯一高足只有他了。
當下李慕白把關於靜玄禪師的事情,已然打聽明白了,他就說到明天自已要到江心寺去燒香,並要拜見靜玄禪師。
蕭崇友就說:“江心寺是一座大禪林,你要燒香,自然可以隨便前去。不過你若想見靜玄老師父,沒有人引見卻不可。
這樣罷,明天早晨我回拜你去,順便同著你到一趟江心寺,給你引見引見,準叫你見得著靜玄老師父!”
李慕白聽了,面上做出了喜色,趕緊向蕭祟友致謝。
蕭崇友卻擺手說:“不要謝,不要謝,告訴你,你到當塗鎮來了,只要是見了我,那你就無論想甚麼事,都不用發愁了。我蕭崇友在本地的名聲,不是自誇,確實是有些人都很敬重我。”
李慕白連連點頭;當下二人訂好了,明天這蕭崇友去找李慕白,然後再一同到江心寺去見靜玄禪師。
當時二人又談了許多話,簫崇友與李慕白十分投緣,給他引見了鏢局的兩個鏢頭,又要留他在這裡晚飯。
李慕白卻極力推辭道謝,蕭崇友將他送出了大門,二人方才分手,並說是明天準見。
李慕白命猴兒手牽著那兩匹馬,重來到大街上,就找著一家衣店,為猴兒手又買了兩件衣服,自已又到靴店裡買了靴子。
回到店房時,天色已是黃昏,李慕白與猴兒手就在屋中飲茶閒談。他又教訓了猴兒手許多話,猴兒手倒真乖乖地聽著。
可是聽了一會,他就打盹,又待了一會,他竟臥在床角呼呼地睡去了。
這裡李慕白就思索目前的事情是應當怎樣進行,此時他反倒覺著精神很是興奮,倒顧不得他遇著的那些殘情舊恨,以及遙遠的不能斷絕的相思,想了一會,便也睡了。
一夜之間,就在江畔新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