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之後自己燃燒起來的。”若離放慢了語速。
若離所說的這些,問月和踏歌都已經知道。可是剛才人多事雜,來不及反應。現在又聽若離提起,踏歌第一個跳起來:“一定是小陽那個畜生!我們找他算賬去!”
踏歌說完真的要往外走,若離張口到:“不是小陽,而是。。。。。。”
若離話說了一半,踏歌回過頭來:“不是小陽?。。。。。。對呀!不是小陽!”
踏歌立刻盯著剩下的三個人,閉嘴不再多說。
若離見踏歌的反應,覺得內賊恐怕也不是她。秀兒膽小,踏歌直率,這都是藏不住的性格。要是連這些都是假的,這個人也有些太過可怕。
這樣想來,問月恐怕也是無辜。那樣謹慎仔細的一個人,若是要做,只怕會做得更好。若離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在芍藥上塗抹硫磺和火硝的人,是你們中間的一個!”若離面若冰霜,定定的看著手臂上包著白布的酒兒。
第二十章 計中有謀【求收藏】
若離心中漸漸有數,所以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現在看著諸人的表現,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踏歌一點就透,問月也若有所思,秀兒似乎受到了驚嚇,難以置信的看著酒兒。
酒兒看一屋子的人都盯著她,連忙跪下搖著頭擺手道:“小姐饒了奴婢吧,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你知道!”若離看著酒兒的眼睛,“在芍藥花苗上塗抹硫磺的人就是你!”
酒兒嘴上說著不知道,她心裡卻十分明白,自己被若離小姐揭穿了之後,恐怕就沒有活路了。想到這裡,酒兒臉色灰白,怕的全身發抖。她想起刁嬤嬤所說的話——“事成之後,保你平安。你兄弟也會被放出來的。”
現在酒兒才知道害怕了。因為就算刁嬤嬤承諾的是真的,那也是事成之後啊!眼下事情只做了一半,就叫若離小姐發現了。
“是我孃親叫你來的?”若離平靜的問酒兒。
一聽到是黎夫人,其他人也都死死的叮住酒兒。
“不是。。。是。。。是刁嬤嬤”酒兒畢竟還是個小女孩。她想為自己開脫,卻又實在受不了這種壓力。當她說完這句話之後,身子一歪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是刁嬤嬤和是黎夫人根本沒什麼兩樣。若離站起身來:“酒兒,雖然你年紀尚小,也不至於是非不分。自你們進來後,我便待你們不錯。我先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酒兒失魂落魄的等著小姐拷打,卻沒想到若離還會問問她原因。她先是一愣,隨即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奴婢本來就是孝恬堂的下等丫頭,只是小姐從未見過而已。刁嬤嬤買通牙婆讓我混在那天新來的下人裡頭,就這樣混進小姐的院子了。”
酒兒聲音顫抖:“奴婢的哥哥好賭,欠下賭債被人抓走。刁嬤嬤說事成之後就給我錢財讓我我還債,還了錢就能救哥哥一命。卻沒有告訴奴婢是什麼事。直到那天踏歌搶來了花苗,興許是惹怒了夫人。這才吩咐奴婢在花苗上塗上硫磺。”
問月輕手輕腳的去掩上門窗,又回到若離身邊站好:“那硫磺燒過之後難免留下味道,怎麼能查不出來?”
若離深吸一口氣,替酒兒回答道:“硫磺是養花防蟲的東西。一旦查出,最多是說小陽塗多了。而且這花苗還是踏歌搶來的,夫人有的是藉口替小陽開脫,最多也就打小陽一頓板子。如果不是我之前檢查過花苗,也不會想到原來是咱們院裡人塗上去的。”
酒兒聽若離說得一清二楚,像是一早就知道一樣。心裡更是絕望透頂,只能不住的給若離磕頭:“小姐放過奴婢吧,縱火送官是要被打死的!要是一開始知道是幹這個,奴婢也不敢來啊!”
若離看她這樣子,心裡有些不忍。這樣小小年紀就面對種種身不由己,雖然可恨,但也可憐。只是這樣的人,卻實在不該留在身邊了,“刁嬤嬤還讓你做了什麼?放火燒了桃花塢之後,應該還有什麼吧?”
酒兒哭聲一滯,懦懦的說:“確實有,但是刁嬤嬤只說放讓奴婢放火,剩下的事並沒有吩咐奴婢。”
酒兒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若離也不再為難她。既然已經知道夫人還有後手,至少先留著酒兒不要打草驚蛇。
“酒兒,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只是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做。。。。。。”
若離穩住酒兒,讓她像往常一樣。這樣一來如果黎夫人要使什麼手段,必然還會透過酒兒。又囑咐了秀兒盯緊酒兒,不能再出差錯。
其實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