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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滿了疲沓。現實的重擊加上身的痛折;使我陷入了對自我的絕望:這生命為什麼以此種恣肆呢?

我一直在一種人世價值的框架內自命;總以為自己是天定命運的現世者。這種基於傳統的觀念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我的某些選擇。而現在使我想的更多的是如果文化的個人是一種命運;那麼對於一個人而言;它就是一種基於生命的存在選擇嗎?因為有那麼一些卓越的文學藝術的特異人。他們有人世的強者(盧梭、貝多芬、帕帕捷夫);也有命運之傷的種子(梵高、尼采、顧城)。所以做為真誠文化人似乎只有使命的存在而沒有選擇違逆自我真知的可能。如此的生命;豈非悲慘而雄壯的存在之歌。

往往長想的是:在自我知覺和生命力量之間。一個人如果被惰性左右了人生;那麼作為生命之主無疑是破敗的存在。所以在生命的尷尬現象的表達裡;我常常看著破碎的時間像黃昏裡不斷飛逝的一隻只蝴蝶一樣流失;同時感到一種來自黑暗力量的重壓;我一眼所見的就是作為時間之傷的創痛。那種力度直指內心之暗。

於是就非常希望有那麼一種理想的現實:真希望自己患上一種急性的絕症;那麼在學術之路不通的時候。還可以坦然面對自己的處境。因為在那種未路之上;我既沒有海子的赤誠;也沒有顧城的真意。縱使我曾踏步漫漫瀚海;卻最終還是狼狽而歸。似乎在我所面對的矛盾裡;自己是最大的實體。而我所有的努力;似乎都難以爭脫自我的枷鎖。這悲劇的時間之傷;我用什麼看清你;這悲劇的命運之傷;你的名字:叫月亮。 。 想看書來

和弟弟的舊感情

和弟弟的舊感情

——謹以此文獻給我和弟弟過往了的歲月

近些年來,在不經意的時候,常常會想起不在身邊的弟弟來。而此時恍惚間的弟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