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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趣呢?以及我們存在的是如何的自我定位呢?

危機的關鍵是我們失去了判別的可行性。比如說,完美之後。我們還會有某些規律性的法則。我們還會為自己的行為要求什麼超越的整體負責嗎?不能,因為至少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生活者的是什麼。以及是何種可能。

完美就死亡一如絕望就死亡一樣。

其實這種定義實在是太武斷了。因為絕望與完美,可能都不會因此而真的導致死亡。但其實死亡是一種無意識的存在的定義。這是所有的關鍵。這也就是為什麼人會死裡逃生,人為什麼會叫做人。

也就和想像的事情一樣。總以為自己可以成就某某之事的時候,其實自己已經真的無奈了。這並不是說你已經決定好了一件事情的發展與發現。這只是說明,在想到之時,你不知道已經將自己遺忘了多久了。也許這突然的記起也許是一種錯愕呢?正如也許事情只是事情。只是這樣,它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結局,或者說它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可以有結局了。既然有結局,那麼無論事情是什麼樣的,無論它們之間會有什麼的區別,它們都是無奈。因為事情,已經有了結局。

這多麼的關鍵而致命嗎?彷彿人的肺腑之言。

美麗與世界同時遺忘的,是這時間。因為時間的妻子永遠沒有居處。從始到終她都在流浪。它在找尋時間的妻子。(因為時間的妻子永遠的被時間帶著,正如它用以證明它存在於世界的繁衍生息一樣。)但是她找尋不到,雖然她有可能很長、一直、永遠都和時間在一直。但是她還是認識自己一直在尋找。因為她永遠未能知道時間和世界,和本身沒有任何關係。它只是似曾如此。除此之外,迷失這世界。正如迷失這自己一樣。

於是茶馬櫻花的事可以未曾存在。就像一直都未存在。

於是春華秋實也可以不再存在,因為它一直沒有存在。

於是很多時候,我願意,沒有了。

————純在方式 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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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幾時 更來幾時

春去幾時 更來幾時

——科方式

當看到燕子歸來的時候,這世界所要表達的,會是什麼春色呢?

奇怪的是,燕子歸來的形象卻是在春己褪去夏己到來的季節裡,我為此遙想的,卻是故鄉之中燕子來時的遊園驚夢。

燕子來時 綠水人家繞

有些美麗無須解釋,因為它正如這首詩,因為它的美已經超越於解釋的可能性。它甚至可以成為解釋本身。

家鄉的燕來卻是在一片眾聲喧譁之間。我曾經為此記憶的具體時節,已經被忘卻,但是在短衫還未加身的時候,農野裡飄滿了春日的成熟,四月時節的太陽像是因冬雪清洗而晶瑩碧透,它就在這暖風的時候到來了。而且給人以驚喜姿態。這美麗不用理解,因為已然使得人陶醉。

但是總是覺得某日在某條路上看到燕子,從眼前消逝而過的樣子一如離開這世界的印象。但現在恍惚越來越不知它是夢境還是消逝不見的過去。甚至不確定它是否是在經年的過往之中,這燕子已然飛來的時節。

時間永遠與表面的現實無關。這也許才是時間存在的重要之點。無論是春花秋月,無論是春華秋實,其實和時間都沒有必然的關係。一切的東西都被時間定名。其實時間把什麼都放棄了,或者確切的說,在時間之中,什麼專都是不存在的。因為沒有確實的什麼可以以時間為媒。都滑過了時間,因為時間是最無緣的,因為時間,連它自己都不認識,都不存在。

燕子固然已經來臨,但卻也已然遠去。因為其實沒有什麼能夠真實的表明,燕子來時,同時是這個世界的春天。其實只是這樣,我們試圖達到的某些,常常因為不在,而沒有真實的情誼。

現實已經衰敗和一覽無餘。因為常常會以為比如在春天,在夏天,在秋天,在冬天。如此種種的表述裡可以以為自己是存在的,其實不然,這正說明了自己的不在。因為其實在什麼地方呢?是在曾經的意象裡面還是在現在的過往裡面呢?歸根結底,時間如果可以用以表述存在的話,它永遠拋棄了此在的我,我曾經在家鄉燕來時節,我曾經在這裡的燕子到來的時段,但是我究竟在那裡呢?幾乎是很多地方都可以找到的身影,其實正說明了在什麼地方都沒有存在的堅實,都可以被成為挘�薄⒍伎梢員蝗∠�⒍伎梢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