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可明白?”
華苓想了一陣,還是撇嘴道:“如此,藥叟你也在枝頭上掛得久了。”
藥叟也不惱,樂呵呵地點頭道:“可不是如此麼!我老人家在那枝頭上掛了是忒久了,還掉不下來呢!”
兩人這些話碧浦和碧喧聽得半懂不懂的,但聽得藥叟說自己掉不下來,都是握著嘴偷笑。
華苓看藥叟一臉滑稽,擠眉弄眼的,也笑了起來。老人家這是在安慰她,她聽懂了。她大概能判斷出來,爹爹是心血管系統發病去的。這原本就是最難治、最危險的一類病,爹爹第一回發病的時候,她心裡就有了準備。往前看看,能做的她都做了,也有好好孝敬爹爹,並沒有什麼好後悔的。爹爹離開之前,家裡兩位嫂嫂都懷了孩子,算是都有後了,如今長孫已經出生。姐姐們的婚事安排了大半,族裡的事務大體上都在好好進行。大哥非常出色,能繼承爹爹的遺願,有大哥在,他們這一支不會沒落。今歲大丹也風調雨順,五穀豐登,朝廷上下大體平靜。爹爹應當也是沒有遺憾的吧?
如此想著,華苓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人是要往前去的,好好地過,才對得起爹爹這許多年來的關顧栽培。
直到此時,華苓才真正有了些輕鬆的心思,她好奇地問藥叟道:“藥叟是學道之人,也教衛五學道嗎?”
藥叟擺了擺手說:“想來我之學道,與你口中所指並非同一回事。如你所問,我並未教衛羿學道。只教武藝修煉罷了。”
“你還教過四書五經罷。”華苓歪了歪頭。
藥叟面露詫異,樂呵呵地說:“小子連這些都與你說了?還有甚不曾說的?都說是兒大不由娘,胳膊肘兒朝外拐,這往後怕不是連小時候兜襠褲穿過多少條都倒與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