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狠心,由被子裡伸出自己的右手,將那根染了自己落紅的中指豎立在四個男人的面前。
被窩裡的孔子曰不曉得被窩外那些人的表情,被窩外的那些人也無法體會孔子曰此刻的心情。
詭異的沉默中,就聽百里鳳突然撕心裂肺地吼道:“我要殺了那個該死的畜生!
不但蹂躪了子曰,還弄傷了她的手指頭!”
被窩裡的孔子曰真想一把掀開被子,衝著百里鳳咆哮道:去你媽地蠢貨!不是採花賊,不是畜生,是老孃自己捅破了自己的處女膜!你他媽地不要再扯著脖子到處喊,否則老孃殺你全家!
雖然孔子曰身體裡的惡魔在叫囂,但那惡魔並沒有突破她厚厚的臉皮,將這些心裡的咆哮喊出來。那惡魔只能折磨著孔子曰的靈魂,讓她的精神飽受摧殘。
被窩外的百里鳳似乎還想要吼些什麼,卻被明白過來的胡狸一把捂住了嘴巴,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出了事實真相。
胡狸的聲音不大,卻恰好能讓所有人聽見。
一時間,每個人都變得呆滯了,沉默了,詭異了,顫抖了……
此時,四個男人的腦中一片空白,眼睛卻不由自主盯著孔子曰的那根手指頭,為上面的血漬而觸目驚心。那血,鮮紅,溼潤,嬌豔奪目,刺得他們的眼睛生疼,心裡發顫。
此刻,每個人都已經說不清自己心裡的感受,到底是應該為孔子曰沒有失身於他人而竊喜,還是應該為她這種……這種……這種令人難以理解的舉動而抱頭痛哭?
說實話,如果她想要,他們會給,真的會給。
可她……可她……可她偏偏……
哎……她不用非得這樣吧?
嗚嗚……太他媽地傷自尊了!
老天到底在折磨誰呢?派派妙の靈手打,轉載請註明
第二十六章:來賭一局衛東籬(一)
距孔子曰親手捅破自己的處女膜至今,已經過了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以來,大家對於那件事兒隻字不提,就彷彿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
孔子曰亦從尷尬中走出,照樣和眾人在一起過著嬉笑怒罵的生活。只是有一樣,她再也見不得別人衝自己豎手指,尤其是……中指。
記得有一次,胡狸在無意間衝著她豎起了中指,她當場暴怒,如同餓狼般撲到胡狸的身上,狠狠地咬住了胡狸的中指!直到胡狸哭著求饒,她才緩緩地鬆了口,裝作沒事人似的轉身走開。
自打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孔子曰面前豎起中指,生怕她獸性大發,將自己的中指咬掉了。
生活還得繼續,故事不能停歇,我們的孔子曰不能載到在一根手指上,她還得大步向前走,去迎接自己的……初潮。
癸水這種東西很有意思,就如同老情人,每個月都會來你的身體裡報道。平時,你嫌它煩。如果哪個月它沒來,你還得惦記它。
孔子曰在接連喝了半個月的紅糖水後,絡於迎來了她的第一次初潮!
孔子曰插腰大笑,兩個月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看著地上的垃圾都覺得各位順眼。
雖然癸水來時,讓她痛得直不起腰,但她仍然懷揣著一顆少女的心扉,興致匆匆地趕到了集市上,為自己買來大量的棉花和棉布。準備享用一下女人固有的特權
衛生巾!
當她大包小裹地回到賭館時,卻被小俠告知,有位豪賭貴客已經接連贏走了五萬兩銀票,如果再這樣繼續贏下去,她的這間賭館就要關門大吉了。
孔子曰目光一凜,十分豪氣地將手一擺,問: “說,那位客人現在何處?”
小俠將手指指向靠近樓梯口的雅間,“喏,就在那裡。”
孔子曰點了點頭,雄糾糾氣昂昂地向樓上走去。派派小說 論壇妙の靈手打 ,轉載請註明
當她推開雅間的房門,看清楚那位貴客是何許人也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瞬間結冰,無論怎麼笑都顯得十分不自然。
雅間裡的胡狸在看見孔子曰時,就彷彿看見了救星,忙挺起胸脯璀璨一笑,為貴客介紹道:“無雙王爺,這就是我們這問賭館的老闆——孔子曰。如果王爺不嫌棄,可以和她玩上兩把。”
衛東籬坐在窗前,陽光斜射到他的身上,使他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中,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他就彷彿是一座十分完美的冰雕,儘管被太陽照耀,卻仍然無法改變他的冷豔。
衛東籬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牌九,但他的手中卻把玩著撲克牌。他看似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睛,淡淡地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