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還要坐在這裡聽?”
“那你說說,在這種地方還能做什麼?”
不小心想歪的漠寒默默的在心裡自拍,然後繼續試圖讓話題嚴肅:
“不,我就想不明白,梁先生到這裡來幹啥?”
“自然是聽琴的。”
我勒個去,這是死迴圈嗎?
漠寒一臉囧呆的表情,謝紫衣卻好像沒看見,從白瓷碟上取過一枚松子,放在手裡把玩,漫不經心的加上了最後一根擊倒漠寒的稻草:
“絲竹淺唱,可有可無,不過有幸聆聽過道長簫音的,都需要找個地方,好好靜心。”
這時琴聲越來越低緩,行將於無,忽而峰迴路轉,靈華公子一個滑指,四弦同響,樂曲終了。
漠寒覺得沒有比這房間更尷尬的事了,他不說話,謝紫衣也不說話,靈華公子的琴也彈完了,難道再彈一首?一直彈到明天天亮?呃,靈華公子你的生命值夠麼?
他還沒胡思亂想完,就看見穿著白衣,哪個角度看都賞心悅目的靈華從桌前站了起來。
然後,居然微微低首,無聲的拱手行禮。
——喂這啥情況,難道梁先生那番言論也能算高山流水遇知音?
謝紫衣微一頜首,那靈華公子無聲無息的轉身,撩開後面粉紅的垂幔,然後直接就開始解繡有翠竹外袍衣領的盤扣,人長得好看的優勢就是做什麼都賞心悅目,卻囧得漠寒手足無措,九州的系統大神喂,趕緊出來解釋下這是神馬情況,不是說青樓楚館的都賣藝不賣身麼?別說這是時裝秀啊,還興當著客人的面換衣服再次演奏的==
人家外袍一脫,再除去一件衫褂,剩下一件貼身的灰色衣裳。
漠寒默默的看著靈華公子就旁若無人的從袖子裡抽出一塊同色的巾帕往臉上一蒙——好吧,總不可能是COS的——推開靠近廊下的窗戶,人影一閃,就沒了蹤跡。
古代的窗戶不是左右拉的,是上下抵的,失了力道,窗戶自然落回原位,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房間裡只剩下了謝紫衣與漠寒。
好半晌,漠寒才問:
“這是,不在場證明?”
泥煤到底是殺人,還是放火,輪得到梁先生親自來打掩護?漠寒覺得自己都快被好奇心活埋了。
謝紫衣默不出聲的一直到將一整壺汾酒飲完大半,才忽然說:
“脫衣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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