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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隨即很欣賞的拍秦獨岸左肩:

“好傢伙,有前途,本教主看好你。”

“嘿嘿。”有機會砍漠寒一級的秦獨岸很激動。

“不過這主意好是好,就最關鍵一點,本教主出馬也搞不定。”

“咦?”

“那個買了靈華的…”芩墜玉沉吟,好像在思量著怎麼說。

“我聽漠,華凌道長喊他梁先生。”真他丫的一堆這個姓,都跟他犯衝,看,連教主名字的音跟他一樣,也被刺激鬱悶了——秦獨岸童鞋你就扯吧。

“好吧,那個梁先生,三個本教主也打不過他,你說怎麼辦?”

“呃?”

曖昧是好物

你以為人生最悲催的事情是去逛窯子被意中人撞見麼?不不,你弱爆了,最悲催的事情是意中人也是來逛青樓楚館的。漠寒還不能說什麼(沒立場啊),於是悲催的終極版就上演了。

——我勒個去,跟意中人一起逛窯子叫約會麼?

鳴翠館的紅牌房間,自然是裝飾得精緻且帶著曖昧的氣息,羅帳是淺粉色的,燭臺上罩的薄紗繡著成雙成對的五彩鴛鴦,還有讓人心猿意馬的幽幽香氣從屋邊的鶴頸小爐內冒出,除了對面坐的不是一位美女,哪個男人也挑不出毛病。

酒菜也擺好了,雖說沒有絕塵宮見過的色香俱全,不過以漠寒的眼力,是發現不了那些菜的原材料是啥,他以前在絕塵宮試過,以為是豆腐,送到嘴裡才發現是魚肉泥混了荔枝肉拍平後蒸出來的。那個時候就覺得,果然不管活在哪裡的人生只有拼享受才牛叉,在九州吃飯單純就為了補充生命值的人傷不起。

琴音空靈動人,彈琴的人長得也好看,是那種女氣陰柔的美。

最初隔了一道連半透明都算不上的白緞簾子,那時在樓下看到一個側影還是武林高手眼力不差的效果,漠寒就想問,這種連臉都不讓看的當家紅牌啥的,一擲千金的冤大頭…呃,梁先生除外,他也不怕坑爹花錯錢?咳咳,好吧,物以稀為貴,連一面都見不到,就更值錢?

那個靈華公子穿了件玉棠白的衣裳,全神貫注的輕撥琴絃,看起來的確是一幅挺賞心悅目的畫卷,要是有截圖功能,隨便哪個角度喀嚓一下,都不用PS的。

但問題是,哪怕讓漠寒去聽交響樂會,雖然吧他不懂得欣賞,不過也可以閉上眼睛仔細感受那種效果,但古樂因為音節有限,是很單調的,不但沒有多重音效的混音,更不會有和絃,叮叮咚咚如清泉流淌,偶人聽來是心情舒暢耳目一新,但聽久了——只會想睡覺的好吧。

他一扭頭,發現謝紫衣聽得很認真的模樣,只好繼續忍。

也不知道是出神,還是別的啥意思,謝紫衣目光凝在靈華公子撥絃的雙手上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得漠寒都忍不住從袖子裡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呃,還真沒得比。

也不知怎地,漠寒就想起了一個史書上的段子,算了那故事太殘忍。

“你覺得這琴彈得好?”

漠寒再壓低聲音,怎奈房間裡太安靜,彈琴的人怎麼可能聽不到?不過那個靈華完全沒有異色,可能是被人評頭論足慣了,他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撥絃。

謝紫衣瞥漠寒一眼,然後說:

“我怎麼知道?”

“唉?”

“我看你聽得很有…很欣賞的樣子啊!“

謝紫衣慢悠悠的往椅子上一靠,古怪的一笑:

“要學琴的人,似乎是你那一派才對。”

“……”

“音律美妙者,當可使人如痴如醉,聖賢說三日不知肉味,又或者如道長那般‘餘音繞樑’,故而…”謝紫衣微微一動,後面的話全無聲息,竟好像凝注一線般,細而低沉,在漠寒耳邊響起:

“臨淵派掌門,可以學任何東西,獨獨不能懂樂聲。”

因為觸類旁通,最容易被樂曲撼動影響的人,當然是行家,要是連調子在哪裡都搞不清楚的,想必再動人的音樂都要大打折扣。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然淮左秀士與龍潛川當年就能分出勝負了。這種優勢必須要保持,不,是必須要當樂盲啊。

“…我現在換門派還來得及嗎?”漠寒小聲問。

“在九州重新開始?”謝紫衣上下打量漠寒,然後點頭,“我不介意連殺你九十九次,只要你堅持每次死完後不迷路,能再次跑來這裡找我就成了。”

“……”

漠寒扭頭,半頭才冒出一句:

“那既然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