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誒,大家想不想知道這首詩是誰寫的?”
“想想想……”
陳夫子臉色一變,嚥了一口唾沫,道:“是、是誰寫的啊?!”
秦京生便立刻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拿著情詩指著前排的祝英臺,道:“是、祝、英、臺!”
第二十章 :國風(小修)
不明就裡的祝英臺本就因為心神不寧而不在狀態,再被秦京生這麼一誣賴,便詫異地回頭去看秦京生:“是我?!”
秦京生點點頭:“是啊,剛才從你身邊撿的,你還想否認啊?”
“從我身邊撿的?”祝英臺想了想,“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呢!詩是誰寫的誰承認。別賴在我身上。”
“祝英臺,秦京生明明說,詩是從你身上掉出來的。你就認了吧。我不會懲罰你的。”陳子俊像是鬆了一口氣,剛剛還說不要寫什麼濃詩豔詞,現在的態度卻很是奇怪。青昭微微含笑,這詩定是陳子俊自己寫的不錯。馬文才也回了神,眼底像是畫了個巨大的問號,一臉困惑地看著青昭。陳子俊看祝英臺依舊一臉不悅,便道:“剛剛青昭姑娘還坐在你邊上,你要是寫情書給她,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青昭終於明白躺著也能中槍為哪般了!
馬文才立馬挑眉看了看她,又回頭,冷看著祝英臺。
祝英臺被陳子俊這麼一說,原本心情就很差,現在更是糟糕,道:“其實寫情詩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這麼無聊低俗的詩,叫我寫我還寫不出來呢。”
然後,不屑地翻了個大白眼。
陳子俊果然急了,指著祝英臺吼道:“你住口!這、這首詩,是哪裡低俗?又是哪裡無聊了?!”然後在眾學子的詫異的目光下,立刻改口:“我……我是說,這首詩,是絕對的低俗,絕對的無聊嘛!”
青昭低著腦袋,嘴角卻彎了起來。
要不是怕陳子俊去山長面前再說自己的不是,她真是要笑出聲了。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怎麼就沒人看出來呢?
馬文才察覺到了她的笑意,乾脆不理其餘的人,直愣愣地盯著她的側臉看。
“祝英臺,你趕緊承認吧。只要你承認了,我不罰你就是了。”陳子俊是急著找一個替罪羔羊。可祝英臺就是不改口:“這首詩根本不是我寫的,我要承認什麼?再說了,寫這首詩的人根本不入流!”
被祝英臺明著暗著罵了這麼多句,陳子俊已經很是惱怒,不過還不能大聲斥罵,就道:“祝英臺,你要是再不承認,我就、我就罰你挑滿全書院一整缸的水!”
祝英臺自然不會承認。梁山伯唯恐小賢弟受罰,立刻站起來擔下所有的責任,道:“詩是我寫的。”
學堂內眾人面面相覷,陳子俊還沒開口,祝英臺就站起來問梁山伯:“詩真的是你寫的?”
趕鴨子上架,梁山伯此刻還能怎麼說?面對祝英臺的咄咄逼問,梁山伯只能硬著頭皮點頭了。青昭微微蹙眉,看著梁山伯和祝英臺。梁山伯總是處處為她考慮,可不諳人情世故的祝英臺卻常常不明白梁山伯的心意。這麼簡單的道理,連她這個局外人都看出來了,怎麼祝英臺就不明白呢?
“寫給誰的!”祝英臺立刻看向青昭,正好對上青昭看著他們的眼神。
梁山伯很是為難,只能道:“……不能說。”
“詩是我寫的。”青昭起身,嘴角勾著一抹冷笑。
於是,眾人便都看向她。
陳子俊差點被噎到。
馬文才此刻也是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卻笑岑岑地問她:“寫給誰的啊?”
青昭便道:“我只是證明這詩,誰都有可能寫啊。既然梁山伯坐在祝英臺的另外一側,都能把情詩掉到了這邊地上。那麼,我坐在這裡,也可以把情詩掉在祝英臺邊上。如此說來,大家都有嫌疑嘛。”
青昭此話顯然是在為梁山伯洗刷嫌疑,梁山伯微微驚訝,卻對青昭感激一笑。
馬文才也站起來,道:“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同窗們都會靈魂出竅了啊?”目光不急不緩落在梁山伯身上,又對秦京生道:“秦京生,你可是看到祝英臺寫這首情詩了?”
秦京生本來就是馬文才的狗腿,現在看到馬文才出面,聽他的語氣還不像是要一口咬定祝英臺的意思,連忙改了口,道:“哦、這個,倒是沒看見。也有可能是什麼人經過祝英臺的身邊,不巧把情詩掉了出來。”
青昭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那麼,剛剛有誰從祝英臺身邊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