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風嚴謹,是極講究規矩禮法的人家,袁師同要娶誰,可不是他能說了算的,得他家老太太、他父親、母親,一家子上上下下都看得中、都同意了才行呢!這跟你好不好的沒關係,就是合不合適的事兒!你再好,人家看不合適也沒用啊!”
“那怎麼才算合適?我哪裡不合適?不合適的地方,我改!我都能改!”
李青怔了怔,轉過頭,求助般看著鄭嬤嬤,
“嬤嬤,你和她說說,咱們平陽府的姑娘,要懂得的規矩禮法,要學的東西,仔細說,別說漏了!”
鄭嬤嬤點頭答應著,轉過頭,繃著臉看著其其格,聲音端莊清冷的說道:
“說起來,不過就是‘正潔於內,志於四德’八個字罷了,這四德中,以婦德最為重要,身為女子,三從四德是本份,這女訓、女戒、女論語、內訓、女範捷錄、女孝經、女兒經、烈女傳等等女兒家要看的書,先得熟讀背會了,牢記於心,以正身立本,這婦言,身為女子,自然是要言語謹慎,非禮勿說,非禮勿聽,婦容婦功,女兒家雖然不必才明絕卓,可這治家之道,做事之能,卻是少不得的,廚藝、針線這些女紅雖然不要姑娘家樣樣精通,可總也要能拿得出手,更不能一竅不通,不然,出了嫁,如何相夫教子,主持中饋?婦容,不在其美,要合禮淨潔,女兒家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豈能這樣張狂著滿大街叫著男人名字的?”
其其格聽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的看著鄭嬤嬤,半晌才轉過頭,怔怔的看著李青,
“夫人,那些什麼女的書,針線女紅,我可從來沒見夫人做過!”
其其格恍過神來,急不擇言的反駁道,鄭嬤嬤嘴撇得不能再撇下去,斜著眼睛不屑的睇著其其格,
“夫人的德容言功,別說平陽府,這天下,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的!夫人什麼時候象你這樣大呼小叫過?夫人哪一件事做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