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學生心裡有個疑問。”沈慄揚了揚書通道:“這幾位上摺子狀告家父的大人,訊息可真靈通呢。”
何澤聽了這句話才反應過來,心裡暗叫“不好”。
然而他卻無法阻止沈慄說下去:“戰場遠在李朝國,皇上是因為軍中傳遞的戰報,而學生是因為剛從那邊回來,才知道戰場上的詳細情況。至於這幾位大人,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邵英的臉色沉了下去。
邵英手裡握著緇衣衛,又有沈淳和鬱良業時不時傳遞回來戰報,才能對軍中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白蒙與何澤這些人又是怎麼得到訊息的?
邵英示意沈慄將那幾封書信傳上來,細細翻閱。
沈慄繼續道:“若是學生沒看錯的話,這位大人是文官吧。”
邵英冷笑道:“你不認識,這是通政司左通政白蒙。”
沈慄點頭,又笑道:“白大人,剛剛您可親口說的,這幾封信出自軍中的兵卒,居然還有狄人的,不得了啊!白大人,請問您一個四品文官,是怎麼拿到軍中士卒的口供的?您隔了這麼遠,都能參和進軍中之事了?和狄人的交情看起來也不淺?”
白蒙有些傻眼了。
邵英怒道:“朕也很奇怪,白愛卿,你給朕說說!”
沈慄架火道:“還有幾位一同上摺子參我們家的大人,請問,幾位是否也參與其中啊。”
何澤一個激靈,寒意上頭,立時叩首道:“皇上,臣並不知白大人所謂證據的事!臣身為御史,只是按規矩風聞言事而已,其他一概不知啊皇上!”
凡是有份子參人的幾個大臣都跪下了,紛紛都道不知情。
沈慄冷笑道:“諸位大人剛剛還眾志成城一心誣告家父,這會兒怎麼就不知情了?能令遠在千里之外我軍大營中的兵卒拿出供詞來,似乎有人在軍中的影響不小啊。”
邵英的臉陰的都要滴水了。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