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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嘉明伯怒道:“若非他攔著,事情還不知道要教你鬧成什麼程度!”

好歹事情沒有鬧開,玳國公府就算稍有不滿,到不至於傾力報復。

“那……”去謝沈慄,邢禾也是不怎麼情願的。沈慄與邢嘉才是真正的表兄弟,這不是給便宜兄長邢嘉長臉嗎?

全氏訕笑道:“都是正經親戚,這麼鄭重其事的,豈不愈顯見外了?”

“不要動你那些小心思!”嘉明伯余怒未消,連全氏的面子也不肯給了,不耐道:“就是正經姻親,更需好生維繫,這才是可靠的人脈”

勳貴人家,誰能孤家寡人的過日子?嘉明伯以前沈婉之死耿耿於懷,又愧疚於沒能挽救全氏孃家,考慮繼妻的心情,才與沈家疏遠了。但如今邢嘉已經長大,邢禾又越來越蠢,嘉明伯不得不為長子,為伯府打算。禮賢侯府如今蒸蒸日上,這樣的姻親正是兒子的好助力,嘉明伯自然要嘗試恢復關係。

“既不願去,我也不逼著你。從今日開始禁足,年前不許出來!”嘉明伯哼道,隨即又轉頭看向全氏:“日後對老大客氣些,指望這一個,還不夠給他收拾爛攤子的!“

嘉明伯拂袖而去,全氏愣了半晌,大哭道:“這是怎麼了,伯爺說的什麼話,傳出去,叫別人怎生看我們母子!”又埋怨邢禾:“成日裡惹你父親生氣,什麼時候給為娘爭口氣?再這樣下去,這伯府還有咱們娘倆的位置嗎?”

邢禾自覺一肚子委屈,在父親面前不敢造次,如今母親也責備,頓時惱道:“兒子教人打了,連口惡氣都不能出,倒都是我的錯了?只顧著抱怨我!”

邢禾也跺腳走了,只留全氏痛哭一場。前思後想,倒怨恨起沈慄。邢、沈兩家本已疏遠,前頭夫人留下的邢嘉也因沒有依仗被自己母子壓得不能抬頭。就是這個沈慄,先是參加滿月酒,為邢嘉撐腰,發現了褥子中的繡花針,又譏諷了鬱楊,導致邢禾被打。自從他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