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還在軍前領兵呢。
禮賢侯府也好,玳國公府也罷,都是邵英的擁躉,無論哪邊獲罪,被削弱的都是邵英的力量。
近幾年邵英確實有打壓玳國公府的意思,但時機和範圍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中的,而不是如今面臨二選一的境況。
鬱家是不是故意向沈慄下手?邵英不禁懷疑。
趁著平湘之戰,在自己需要倚重玳國公府的時候,設計沈慄,讓自己不得不在這場二選一的官司中放棄禮賢侯府,鬱家便可以在武勳中真正的一家獨大。在自己扶植起新的勢力與之抗衡之前,鬱家便不用再擔心自己的打壓。
邵英負著手踱來踱去。
不,不對,鬱家怎麼會知道湘州要劫沈慄去?
沒準兒是臨時起意?
也或許是早與湘王暗通款曲?
邵英思來想去,只覺心煩意亂,揮手道:“汝等先退下。”
太子與沈淳茫然對視,皇上到底打算怎麼處理此事?倒給個準話。
邵英望著太子二人的背影,默默發呆。
驪珠輕手輕腳上來續茶,不防邵英忽開口:“近日玳國公擔憂世子茶飯不思,中午那道鹿筋不錯,教御膳房給玳國公送道過去……你親自去送。”
驪珠頓時心中一動。
御膳房特意在食盒中添了小爐,故此菜到了玳國公府仍然熱氣騰騰。
玳國公謝恩道:“聖上不以臣老朽無用,時時加恩,老臣感激涕零。”
“國公爺為我盛國立下汗馬功勞,世子又在軍前為國盡忠,萬歲多有眷顧,正是君臣相得的佳話。”驪珠笑道。
玳國公哈哈大笑,親手向驪珠手中塞了個荷包。
驪珠掂了掂荷包,輕輕嘆了口氣。
玳國公微微一驚,這荷包已然不輕,莫非這太監還嫌少不成?固然是皇帝眼前得用的,到底是個閹人,未免太過貪婪。
心中雖有些不滿,玳國公仍是向袖子裡掏。
驪珠忙低聲道:“國公爺誤會奴才。唉,奴才方才只是想到日後得荷包的地方怕是要少一個了。”
玳國公眨眨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