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過不去的只有一人。”阮思萱滿目恨意。
阿語知道阮思萱說的是嚴品如,她的第一反應也是嚴品如。
“你是說,品如?不行,咱們一定要報官,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賤人。”阮文昌火冒三丈,嚴品如先是千方百計斷阮家的貨源,後又使人汙衊阮氏香水有毒,現在手段更惡劣,竟敢放火燒花圃和作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語冷靜的理了理思緒,道:“三伯父,報官自然是要報的,香水作坊被燒,官府不可能坐視不理,只是,咱們沒有抓到縱火之人,沒有證據指控嚴品如。”
“那怎麼辦?任由她逍遙法外?”阮思萱氣哼哼的說。
“都怪我們不好,當時只顧著救火了,如果當時能抓住那幾個縱火的賊人就好了。”招弟自責道。
阮文昌道:“這事不怪你們,自然是救火要緊,只是阿語說的對,咱們沒有證據,告上官府也沒用。”
阮思萱氣道:“我去找嚴品如對質去。”
阿語一把拉住她:“你找她對質,她能承認嗎?不可能的,這事,咱們只能吃暗虧了,不過,要是確定是她做的,我絕不會放過她。”
“你準備怎麼辦?算上我,咱們一起好好修理修理她。”阮思萱恨不得現在就去撕了嚴品如。
阿語眼中寒芒一閃:“你等著吧!算賬的時候我一定叫上你。”
阮文昌想了想道:“這事,我回頭跟你們七叔說一聲,不過,老太太那邊,最好瞞著,老太太舟車勞頓,這幾日精神不濟,就不要讓她老人家操心了。”
阮思萱和阿語一起點頭應諾。
阿語讓阮思萱先陪招弟回去歇息,就說招弟是送香水過來的,免得大家生疑,鋪子裡的事交給三伯父,她自己獨自一人來到了如意香水鋪後面的小巷子。看看四下無人,縱身一躍輕飄飄的躍過牆頭,落在了院子裡。心念一動,嗖的躲進了空間,然後在空間裡感知外面的情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