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來的。”
心頭狂震,武同春道:“是誰?”
老叫化道:“老弟不是堡中人,說了你也不會知道。”
“這可不一定,如果對方是有頭有臉的人……”
“老弟為什麼要追問?”
“這……算好奇吧!”
“老弟想管?”
“也許!”
“憑什麼?”
“憑身為武士!”
老叫化定定地望著武同春,目光如利刃,似要穿透他的內心,久久才道:“老要飯的問老弟一句話,務請據實回答?”
“在下恭聽。”
“武家後人武同春,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
“這……”
“請老弟說實話!”
考慮至再,武同春抑低了聲音道:“這是秘密,不能入第三者之耳,他還活著。”
老叫化雙睛一亮,道:“是真的?”
“真的!”
“人在何處”
“在下曾對他發過誓不能洩露。”
“為什麼?”
“不知道,不過……如果有話,在下可以傳到。”
老叫化默然,不知在想些什麼?久久之後,才又開口道:“好,老要飯的不能強人所難,老弟剛才的問題,老要飯的可以答覆,說武堡主死因不明的人,曾任堡中師爺,他叫段秀峰。”
武同春忘情地脫口道:“在下記得他!
話一出口,立覺不妥,又一次露了破綻。
薑是老的辣,老叫化當然不會馬虎過去,驚聲道:“什麼,你記得他?”
無可奈何,武同春只好隨口道:“是的,三年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有人為我們引介過。”
老叫化將信將疑地“唔”了一聲,沒開口。
武同春硬著頭皮追問道:“那姓段的現在何處?”
老叫化沉聲道:“老弟真的想管這件事?”
武同春道:“不瞞您老說,在下有了線索之後,可以轉告武少堡主。”
老叫化點點頭,道:“他已經當了和尚,就是‘無我大師’的弟子‘了悟’,現在漢江邊的感應寺修行……”
驀在此刻,武同春突然瞥見一條人影在三里外的殘垣間一晃而沒,登時心中一動,片言不發,閃電般撲去。
他到,老叫化也到。
就只一眨眼工夫,什麼影子也看不到了。
武同春掠上堡牆,展目遠望,牆外一箭之地,便是一片樹林,靜蕩蕩地,沒有任何的動靜。
老叫化也跟上牆頭,道:“什麼事?”
“在下發現有人竊聽。”
“嗅!什麼形象?”
“只是驚鴻一瞥,看不清楚。”
“有這麼快的身法?莫非還藏在廢墟里面……”
居高臨下,武同春回身向內掃瞄,依然沒什麼發現,一咬牙,道:“對方可能是有心來此!”
老叫化慄聲道:“如果是有心人便糟了!”
武同春未及深思,脫口道:“為什麼?”
老叫化凝重地道:“你想,對方如果是有心人,聽到了你我的談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
心頭一動,武同春道:“您老的意思是說,對方會找上段秀峰?”
“不錯,有此可能。”
“如果對方找上段秀峰,那就證明與二十年前武堡主之死有關?”
“很難說,可以從正反兩方面來看,正的方面,對方可能是武堡主生前至友,得此線索當然要追究;反的方面,對方如與兇手有關,段秀峰便危險了。”
“如果都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