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公費生的事,您幫忙了嗎?”顧輕舟問。
霍鉞道:“沒有。”
他頓了下,補充道,“輕舟,我不騙你,我沒有幫忙。”
自從不與何微接觸,霍鉞的心思就不在那個女孩子身上。
顧輕舟打這個電話,霍鉞倒是挺吃驚的。
她以為自己會為了何微?
霍鉞不太懂顧輕舟的想法,假如是顧輕舟要去考的話,霍鉞大概會幫忙的。
至於何微......
“哦,那太好了!”顧輕舟反而笑了,“那就是微微自己憑本事考上的!她真了不起!”
霍鉞也承認何微很厲害,對功課極其認真。
“輕舟?”快要掛電話的時候,霍鉞突然又強調,“我對何微,只是有點念頭,沒有太深的感情。這點念頭,早就沒有了,所以現在連稀薄的男女之情也沒有。”
“不好意思。”顧輕舟低聲。
“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咱們見面說,如何?”霍鉞又道。
顧輕舟問:“跟司行霈的事有關,還是跟我乳孃和師父有關?”
“跟你師父。”霍鉞道,“如果你師父是慕宗河的話。”
他查到了慕宗河的事。
慕宗河就是慕宗河,顧輕舟覺得沒什麼隱秘的。
“好,什麼時候?”顧輕舟問。
霍鉞道:“明天有空嗎?”
顧輕舟頷首。
霍鉞笑道:“每次你找我,不是到家裡,就是到煙館。這次,咱們也換個地方,去咖啡店如何?”
顧輕舟說好。
晚上去顏公館吃飯,顧輕舟的注意力,沒有在霍鉞和何微身上,而是始終想著那塊墓碑。
顧輕舟忍不住對顏洛水道:“你猜我今天看到了誰的墓碑?”
滿桌的人都看著顧輕舟。
好好的,說誰死了?
顏洛水打量顧輕舟的態度,不是難過,而是饒有興趣的,說明死者跟她沒什麼交情。
“誰的?”顏洛水應和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