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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了官司了?想找個代理人或者律師麼?怎麼是學校拖欠了教授們的薪水還是你和別人在報紙上打嘴仗,他們誹謗你的名譽了?”想著報紙上的論戰,白紹儀想別是胡教授受不了對方犀利刻薄的罵戰要惱了吧。

“你真是個妙人啊,我倒是不生氣別人在報紙上罵我,你不說過我有堅持意見的權利,你也有反對的權利麼,主義制度之爭,也不過是各人說各話,大家都有自己的信仰罷了。信仰這個事情,還真的很難分出來個高低上下的。我幹什麼生氣?我聽說你不僅接刑事和經濟案件還接離婚的案子,我想問問你——”胡先生忽然期期艾艾起來,他緊張地向著妻子的方向瞄一眼,剛說個開頭,就見著鳳舉跑過來。

“我可算是找著你了,你看見燕西了沒有?本來我說要去接他的,他卻是說不用了,要自己租車直接過來。眼看著要到開船的時候了怎麼還不見燕西呢?”鳳舉和燕西在分家的時候同病相憐,都是被鶴蓀兩口子給算計了,如今他們走的倒是很近了。

“我也沒見著,船上有電話的,我去打個電話問問。你知道的老七是遲到大王,別是他今天見下雪了就貪睡不起來了。”對著金燕西的懶散,白紹儀只能苦笑,也不知道在法國的時候他是怎麼按時上課完成學業的。或者燕西灑脫不羈的性子也只有在法國那樣的國家才能混的如魚得水。

“你且忙自己的,我去給老七打電話。其實今天要不是我母親也來了大可隨便老七子家睡懶覺。”說著鳳舉對著胡教授點點頭先走了。剛才的話頭被打斷了,胡教授沒了接著說的意思,他和白紹儀轉了話題:“最近風聲緊得很,看樣子上面是真的鐵了心要剷除異黨了。統一思想這個事情需要商榷 ,我不予評論,但是什麼都搞一言堂叫人有點受不了。誰也不能說一個壞字。否則就扣上亂黨的帽子,不能聽取別人的意見,不能容許不一樣的聲音是很危險的。而且領袖的手段也太過激了,高壓只能換來更強的反抗。你看報紙上天天殺人,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人都是有好奇心和逆反心理的,越被禁止的東西就越有吸引力。”胡教授正在高談闊論的說著民主自由。忽然見著趙忠恕一身軍裝的過來,他立刻閉上嘴,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生哼聲,對著白紹儀點點頭去找妻子了。

“我還離得老遠就聽見有人在攻擊領袖不民主了。那些教授知識分子就是吃飽了撐的,什麼也不懂,就在那裡指手畫腳著實可惡。我建議你以後也不要和那樣的人走的太近了。”趙忠恕一身寒氣,對著胡教授的背影皺著眉一臉不贊成的表情。

“今天是新年,大好的日子你就說些掃興的話!對了你可是留洋歸國的高材生,怎麼不算是知識分子?方才的話可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你一身戎裝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麼?”白紹儀打量趙忠恕的裝扮,打趣著老友。

誰知趙忠恕立刻對著白紹儀大罵一頓歐陽于堅:“真是小人得志,他為了升官,討好上面每天和瘋狗似得到處指認別人是兔子,還每天在報紙雜誌上吹毛求疵,審查是必須的,可是也沒那樣看誰都像是兔子吧。我如今要管軍行動蒐集情報,還要回來給歐陽于堅闖禍惹出來的爛攤子擦屁股!我昨天連夜從南京趕回來,就為了給那個混賬善後的。你知道麼,你那個表弟拍的電影被歐陽抓著把柄,非說你的小表弟是受了兔子的指示要把他抓起來問話呢。”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嚴打時期肉沒有,政治也不能沾邊,因此我黨用兔子代替。“我們的前程是星辰大海喲,親”

第一百零七章

金燕西還是出事了,白紹儀看一眼正在哄著一群孩子玩笑的金太太;壓低聲音道:“舅媽那邊還不知道吧;你不要聲張眼下船已經開了;忽然停下來掉頭回去怕更叫人猜疑。我想事情還沒嚴重到不能收拾的地步;我們先商議下對策再說吧。”“那是應該的,今天是你請客的日子我們都是客人,沒有叫你為客人操心的。我媽媽年紀大了;你知道的;燕西是小兒子;出事了自然是傷心的。所以不能叫她一下子知道了,要是急出來什麼好歹的怎麼辦?”鳳舉說著很感慨的拍拍白紹儀的肩膀:“我是看透了世態炎涼了;以前我傢什麼樣子,現在我傢什麼樣子。也就是你還能記著這門親戚了。”想起來以前金家在北京城的威風;鳳舉不住的感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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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那樣的話,現在政府抓輿論很嚴格,燕西我想是少爺脾氣,沒想那麼多的。只是我有件事要和你說,你可知道燕西被抓是誰在起作用?”白紹儀想想還是把趙忠恕的話說了:“你們要小心些,別忘了以前燕西還和那個人打過架道是日久見人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