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多的官做做。伯父現在忙著籌備各國建交事宜,你倒是清閒的幫著別人打官司了。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想求你。”
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你別說你是來保歐陽于堅的。”現在趙忠恕可以說是領袖身邊的人,什麼事情還要他求自己呢。也只有關於租界司法什麼的了。趙忠恕聽著白紹儀的話,眼裡閃過一絲寒光:“我寧願把上海灘的野狗都養起來也不會救那個人,我是想請你幫著問問看,要叫他永遠不能出獄要怎麼辦?”
趙忠恕對著前大妹夫,現任小妹夫歐陽于堅起了殺心。“你乾脆直接和租界法院交涉,說歐陽于堅是意見分子,引渡過來就成了。你不是就專門做這件事麼?”白紹儀涼涼的來了一句:“守倉庫的貓還要向我這個老鼠借糧食麼?”
“都是一萍,她現在要死要活的,說要是我引渡歐陽,她要去告發我,說我以前私放做tg,她自己想死也要拖著我了。我這個位子多少人惦記著。她非要進來攪局!就是為了那個混賬!你知道租界引渡犯人都要公告的,一萍不知躲在什麼地方,她知道了訊息肯定會不計後果衝動的,我的意思是悄悄地把他解決了。”趙忠恕做個決絕的手勢,意思在監獄裡面叫歐陽于堅躲貓貓死了算。
“這個,何必呢。他現在關在裡面,沒幾天放出來,你有的時候法子。還是先放放,你小妹現在在那裡,她大病未愈就跑出去,沒事吧。”趙一萍冒著深秋的寒意潛水出逃,真的是對歐陽一片痴情了。
“誰知道她藏在什麼地方,叫我抓住,這回非要敲斷她的腿,叫她一輩子別想踏出大門半步!”趙忠恕提起來趙一萍氣的鼻子都歪了,自己的親妹妹不惜用誣告親哥哥來維護情人!趙忠恕心裡嘔死了。
白夫人金瑛給金太太辦的接風洗塵宴會圓滿結束,雖然金銓已經是昨日黃花,可是他經營多年的關係多少還,加上白文信成了外交副部長,白家父子兩個在各自的領域都是頗有建樹。不少人看在白夫人的面子也要來的。
佩芳慧廠和玉芬和清秋又見面了,宴席上大家說起來別後情景都是唏噓不已。白紹儀配合著金太太演一場嫡母對庶出的兒子一視同仁的戲,金太太得了個好名聲。至於歐陽于堅今後會怎麼樣也就沒人擔心了。
等著宴席散了,白夫人和嫂子說話叫清秋和紹儀先回家。剛進家門,就看見管事過來說:“李律師來了,他還帶著兩位客人。”
白紹儀和清秋有些詫異,李律師聽見白紹儀回來,忙著出來一臉神秘的說:“有一位先要見你。”
清秋和白紹儀看去發現在客廳裡面坐著的赫然是趙一萍和一個器宇軒昂的年輕人。“他們想求你幫著疏通關係把歐陽于堅保釋出來。”李律師壓低聲音。
“你也是律師啊,我和歐陽于堅有親戚關係是要回避的。”白紹儀絕對不會攙和進去。
“可是你和英國租界法院的法官是同學兼好友啊,他們也不想走正常程式,只要把人弄出來。那位女士說她願意替歐陽坐牢的。”李律師很好奇的看一眼趙一萍,很好奇歐陽到底有什麼魅力叫一個女孩子為他死心塌地。
100 第 099 章
送走了客人;白紹儀和清秋面面相覷;他們坐在客廳裡沒動;好像忘記了時間和兩個木雕泥塑一般。外面一陣汽車聲,接著是白夫人和白文信的腳步聲;家裡的傭人忙著迎接出去。白紹儀和清秋才猛地醒悟過來站起來要出去迎接。
“你們兩個不是早回來了,怎麼還是沒換衣裳?元元呢?”白夫人詫異的看著清秋和紹儀;他們身上還穿著宴席上的衣裳,白紹儀甚至連圍巾還摘下來;清秋的大衣就隨便的放在沙發上,和她的手袋胡亂的混在一起。元元!被母親的話一提醒,清秋和紹儀渾身激靈一下;兩個人慌張的叫起來:“元元呢!桂花不是看著元元麼?”
桂花聽見呼喚忙著出來:“元元已經睡著了,少奶奶要去看看她麼?”白紹儀和清秋才如夢初醒的鬆口氣;白紹儀擰著眉:“這幾天不要帶著元元去外面,你只帶著她在花房裡面玩會就成了,門口也不要去。”桂花不知道為什麼白紹儀會忽然這麼說,她忙著答應下來:“最近天氣冷,我也不敢帶著元元出去。”
白文信和白夫人看出來端倪,他們臉色一沉:“剛才誰來家裡了?還是有什麼事情你們瞞著我們呢。”
白紹儀把剛才的事情原本的說出來,李律師帶著趙一萍和那個年輕人來,說要把歐陽于堅救出來。白紹儀和清秋對著歐陽于堅的為人很不喜歡也不想生趙一萍再一味的被迷惑了。白紹儀立刻表示了拒絕:“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