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清秋:“回家我叫人放熱水,叫桂花灌個暖水袋捂一捂。其實你每個月不舒服,還是吃點中藥調養身體才好。”
等著清秋下車,她已經臉色蒼白,只是撐不住了。看著連站都站不直的清秋,白夫人顧不上和丈夫生氣,忙著問:“這是怎麼了,快點叫大夫來。”清秋撐著站直了笑著說:“我沒事,可能是嘴饞多吃了冰激凌。正趕上身上不舒服,我躺一下就好了。”白夫人知道清秋身體單薄,每個月那幾天經常是肚子疼,畏寒怕冷的。她看著清秋的臉色不好,忙著揮手叫兒子:“你們快點上去吧,別管什麼規矩了,我看清秋這個樣子太嚴重了,去等著明天請大夫看看。”
白紹儀忙著扶著清秋上樓去了,第二天早上鍾媽早就把家裡常來的西洋醫生和京城有名的中醫大夫都給請來了。先來的是西醫克拉克先生,大夫診斷一番生,叫護士問了清秋幾個問題,從箱子裡面拿出來玻璃小瓶子又是抽血又是驗尿的。克拉克醫生對著白紹儀說:“我需要進行化驗才能確診,有了結果我會立刻給你打電話的。”前腳送走了克拉克醫生,後面白紹儀和母親都有點沒底了,治療痛經也不用做血液化驗啊。接著京城的有名中醫大夫孔先生來了,老先生一身藏青色的袍子,黑色緞子馬褂,也沒帶著巨大的藥箱子,隨身跟著個學生,拎著個小包袱。
孔先生診病比西醫簡單多了,他調了氣息,伸出指頭微眯著眼開始號脈。診脈一會,孔先生臉上依舊是風平浪靜的,他對著白紹儀做個請的手勢,白紹儀忙著把大夫請到樓底下。孔大夫慢慢的說:“從脈象上看少奶奶是有身孕了,只是月份還淺沒察覺罷了。只是這幾天可能是累著了,或者是為什麼事情生氣,氣惱傷肝,孕期本來該肝脈宏大,卻被氣惱克住了。胎氣不穩,有小產的趨勢。依著老朽的愚見先開一張方子吃吃看,這幾天好好休養。子孫之數上天註定,少奶奶還年輕呢。”
聽著大夫的話,白紹儀和金瑛都傻眼了。最後孔大夫開了方子,白紹儀和白夫人親自把醫生送出門。這個時候克拉克醫生那邊檢查結果出來了,和孔大夫說的一樣,清秋是先兆流產要休息。
白夫人擰著眉頭嘆口氣:“這個話先別和清秋說,只說要調養身體。別她一著急,情緒起伏太大,再有點什麼事情。你們——還是年輕沒經驗啊。”
“全是姓趙的生事,這幾天清秋為了歐陽于堅的事情肯定心裡不舒服,她在課堂上和他生氣。孔大夫的話母親聽見了,清秋是被氣的。還有趙一涵預備鬧什麼么蛾子,繡珠和清秋訴苦,連帶著清秋心情不好。我不管了,就是父親說我,我也不能忍氣吞聲!”白紹儀沉默一會,猛地站起來把一切責任都歸咎與趙一涵和歐陽于堅。
“你預備怎麼辦?別衝動,先照顧好清秋是最要緊的,等著清秋沒事了,我們再從長計議。”白夫人擔心兒子做出出格的事情趕緊勸阻兒子。
白紹儀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隨機他又恢復成了溫文爾雅的慣常表情:“母親放心,我不會莽撞的。清秋麻煩母親照顧她一會,我有點事情要出去。昨天王檢察官還和我抱怨,最近公債內幕訊息滿天飛,總統很生氣,叫法務部徹查呢。”
“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清秋,記得回來吃午飯。”白夫人疼愛的看著兒子,送他出門。
64第六十五章
白夫人忙著叫鍾媽親自去抓藥;又親自打電話和西醫大夫約定了時間,給清秋複診打針。她忙了一圈稍微鬆口氣;就上來去看清秋。清秋正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書。見著婆婆進來;忙著要坐起來。“別動了,紹儀有點事情要出門,趕著就出去了。醫生說你沒什麼要緊的,只是需要在床上躺幾天。我叫鍾媽去抓藥了;你好好地喝幾天就好了。這幾天那裡也不準去就在床上躺著。我看桂花一個人服侍不及;就叫鍾媽過來幫著她。你別不好意思;想著鍾媽是我身邊的人;就不敢使喚。有什麼想要的,需要做的直接叫她辦。”白夫人不叫清秋起來,她坐在床邊上疼愛的看著清秋。
清秋點點頭,心裡有點奇怪,自己一向痛經,白夫人雖然也是關心,可是平常也不過是囑咐一聲不要貪涼,好好休養就算了。今天怎麼忽然對她小心起來?莫非是自己的病不好,還是與別的緣故?清秋心裡生疑惑,臉上卻沒露出來一點,只是乖巧的說:“我記住了,昨天晚上肚子疼得厲害,這會好多了。我也不用整天躺著,起來運動下也好。”
“千萬別動,我的小祖宗你要想起來等著大夫來說了能起身再動吧。紹儀要是知道了非得和我大脾氣不成。對了,你想吃什麼,我吩咐廚房給你做。”白夫人擔心把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