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想說的話,哭哭笑笑都能任性隨意。在交際場裡面帶著假面具和一群人虛以委蛇,簡直是浪費時間。”白紹儀對著太多的應酬也很無奈。
“那樣自然是好,只是人總是活在人群中的,古往今來能一切隨心而行的人能有幾個。就是神仙也有天上的規矩管著,何況我我們這寫凡人呢。”清秋髮現白紹儀有的時候很可愛,和孩子似得,內心深處儲存著一處純淨的地方。
“也是,我才是個傻子呢。當初竟然選了法學院!其實我應該選數學那樣專門做研究學科,每天關在實驗室裡面不用出來。結果呢,學了法律每天見不同的人,揣測別人的心思。”白紹儀一臉的鬱悶,他無奈的聳聳肩,表示自己當初選錯了專業了。
“你就是學了整天做研究的學科,也要和人交際啊。實驗室裡面就沒人情世故麼?人情練達即文章,世界上萬物看似紛繁複雜,規律都是一樣的,你不懂人情也不會在學術上更進一步。天下只有個一個規律!”清秋忍不住和白紹儀說起來人生哲學了。
“白太太說的真好,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也難怪辯論社大名鼎鼎的歐陽于堅一直對白太太念念不忘呢。”正在紹儀和清秋說的投機,身後忽然傳來個嬌滴滴的聲音。清秋微微皺下眉,白紹儀不用轉身就知道是誰了,趙一涵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趙一涵全身上下精緻的無懈可擊,他們已經走到了會場門前了,來來往往的人不少,趙一涵一身輕薄的藍色紗裙惹得不少人紛紛對他們投來眼光。白紹儀黑著臉,也不理會她。倒是趙一涵物是人非似得:“紹儀昨天你把我扔在咖啡館裡面,害的我等了你一下午。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想麼?”
“他肯定想知道事情的真想,只是紹儀還不算笨,他守著事情的當事人之一,幹什麼還要問外人呢?趙小姐也來了,我們又見面了。”清秋沒等著白紹儀說話,先把趙一涵給嗆回去了。
眼見著趙一涵吃癟,他心裡歡天喜地,可是臉上還不能露出來,白紹儀接著清秋的話:“趙同學,你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和清秋說就成了我們夫妻之間是沒秘密的。她能全權代表我。不好意思,我們要過去打招呼,你請便吧。”白紹儀說著挽著清秋就進去了:“外交部長你是見過的,咱們結婚的時候他還帶著夫人過來呢。”
趙一涵被仍在原地,臉上即便是塗著脂粉也不能掩飾她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正巧燕西正溜達著過來,趙一涵很快收整頓了情緒,恢復了往常的神色,對著金燕西揮揮手。金燕西看見趙一涵對自己笑的親熱,他頓時來了精神,也忙著揮手應和。誰知繡珠也不知怎麼的從裡面出來,燕西想著繡珠的哭鬧,頓時躊躇起來。在燕西心裡,固然和聞名京城的趙一涵在一起很有面子,可是和繡珠的情誼,趙一涵就要靠後了。
自己若是和趙一涵太親近了,繡珠要生氣,但是自己也不能在趙一涵跟前失了面子。正在燕西不躊躇的時候,繡珠卻看也不看燕西轉身向著清秋那邊走去了。
51第五十一章
“七爺你可是來晚了;我昨天窗前的桃花開了;想著你以前說過在碧雲寺看桃花的情景。又是一年桃花紅,只是人再也不是以前的心境了。你的女伴呢?怎麼不見了?”趙一涵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眼神望著遠處的湖面。一陣風吹過,趙一涵的裙子隨風盪漾出來一片漣漪,他頓時驚呆了;金燕西傻傻的看了一會趙一涵沒頭腦的來了句:“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我們進去吧。”
趙一涵臉上微微一紅;嬌嗔的看一眼金燕西,卻大大方方的吧手伸過來,任由著燕西挽著進去了。燕西心裡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或者自己找錯人了,記得也是個春天;他在去西郊的路上看見了清秋頓時驚為天人,以為自己知道了心中溫柔富有詩意和風情的女子。誰知靠近了才知道,冷清秋根本是個外表柔弱內心比自己幾個姐姐還要堅韌自強的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或者這個趙一涵才是自己想象中的女子,溫柔的和風一樣,嬌弱的像是鮮嫩的花骨朵禁不起一點風吹雨打,她正需要自己這樣的人給她遮風擋雨呢。
想著燕西對著趙一涵更是憐惜有加了,繡珠和清秋站在一起,她對著清秋憤憤的嘀咕著:“清秋嫂子你看,燕西只要別人對著他有點笑臉就巴結上去了。”
“你都已經決定重新審視和燕西的關係了,還這樣牽腸掛肚的幹什麼?我看燕西是被趙小姐給迷住了,你這會上去和他們說話難免不會意氣用事,我們還是在那邊坐坐,也省的你緊盯著燕西和趙小姐,不知道還以為你肚子餓要吃人呢。燕西那樣的人,最是個順毛驢的脾氣,我們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