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個男人對待他的態度分明是騙不過人的,那麼認真的模樣,讓他幾欲落淚。“少主,如果我一直好不起來——”
他想說如果我好不起來,就算了吧,你該找個好姑娘,可晏懷風沒讓他說出口。
他說:“噓——有我在,你怎麼會好不起來。”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晏懷風一本正經地幫楚越洗澡,只是偶爾,那手指也會不太規矩地在某些楚越極為敏感的地方有意無意地挑/逗,讓楚越猝不及防地發出叫聲。
直到晏懷風的手來到楚越□的時候,他忽然說:“阿越,你……硬了。”
楚越滿面通紅,不知是被熱水燻的,還是羞的,被這樣挑逗,沒反應才奇怪吧。他只是經絡受損,又不是傷了脊髓。
“少主,對不起。”
晏懷風曖昧地一笑,湊上去含住楚越的耳垂,舔了舔,“這有什麼好說對不起的,食色性也,我長得還是看得過眼的,是吧。”
楚越僵硬的樣子可愛極了,晏懷風在他身上烙下一連串吻痕,然後伸手握住楚越精神滿滿的地方,“難受?我服侍你好不好?”
楚越倒抽了一口氣,而晏懷風的手已經不由分說動了起來,手法精妙讓人喪失理智,楚越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波又一波令人幾欲發狂的快=感。
他想起他們的第一次,也是在浴桶之中,當時在晏懷風的眼裡他還只是一個不知什麼來路的可疑之人,兩個人之間的情=事沒有絲毫的溫柔繾綣可眼,不過是一場冰冷的肉=體試探。
而現在,他卻在替他……
這樣的想法已經讓人心旌搖曳,心裡的快樂與滿足遠遠高於身體上的刺激,楚越幾乎是猝不及防地到達了頂點。
同時,他也感覺到了晏懷風的慾望。
“少主,你來吧,我可以的。”他喘著氣,發出邀請,他知道欲=望得不到紓解會很痛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極難忍受的事情。
然而晏懷風靜靜地看了他半晌,搖搖頭,摸著楚越的臉,壓下聲音裡的慾望,“沒關係,等你好了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筱筱、咫尺天涯滴霸王票,MUA~
另外,明天請個假,有事兒~
61、【情關難過】
晏懷風笑眯眯地把溼淋淋的男人從浴桶裡面撈出來,拿張大毛巾整個兒一裹;團成一團包好給送到床上去。
楚越從嚴嚴實實的毛巾裡面露出半張臉;上面的紅暈尚未完全褪去;溼頭髮有幾縷落在臉上;水跡順著下頷滑下來;浸溼了頸間顏色溫柔細膩的玉墜;又蜿蜒過鎖骨;留下一路溼漉漉的痕跡。
而楚越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晏懷風。
晏懷風一低頭;就能看到昏黃的燭光下懷中人的肌膚也帶出動人的溫和顏色;彷彿比那玉墜也不遑多讓;他手勢輕柔地幫楚越擦著頭髮,不讓水珠滴落到床上,偶爾目光落在楚越身上,就有點流連不去的意味。
其實楚越開口邀請自己的時候,他又何嘗不曾心動,美味當前而不能下箸,對於一個完全正常的男人來說,那是何等難耐滋味。
可他真的已經不敢再讓楚越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了。
每當看著楚越像個提線傀儡一樣躺在床上,別人動一動他才能動一動,無人照看時就像被主人丟棄的布偶,等在陰暗的角落裡無神地望著天空,他心底就會泛起沉重的澀意。
從前楚越話也少、悶悶地跟在他身後,可一雙眼睛靈動而充滿神采,何曾如此落魄。
晏懷風還在想著,楚越忍不住又說:“少主,真的沒關係的。”
“先欠著,以後要連本帶利一起還的,到時候你就是求饒也沒用,不如戰個三天三夜,嗯?”
晏懷風不懷好意地說,隨手把毛巾扔掉,把楚越按進被子裡,手指瞬間碰到他頸間的玉墜,晏懷風順手抓起來,觸手溫潤,並不似想象中冰涼。
從前不記得楚越有戴玉墜,還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一直沒有注意?晏懷風發覺玉墜的分量並不符合它的大小,似乎並不是實心的,大概裡面裝有什麼東西。
“阿越,這玉墜哪兒來的?”
楚越聽見晏懷風的問話,眼神迷惘,好一會兒才明白玉墜是什麼,因為一直戴在頸間太久,反而不記得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他想了想說:“在尋簪閣的時候蘇姑娘給的,說是戴著對我的身體有好處,對了,裡面裝的是少主帶回來的縷金衣。”
“縷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