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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眼前的實惠……

春節的腳步漸漸臨近,白傾卿和石悠遠的折騰,過了十個年頭,再到五月,石英就滿十歲了。正值新春佳節,石家和白家都在為春節做著忙碌的準備。而石悠遠和白傾卿也一直在忙著,忙著不能說的工作,收穫著不能說的喜悅。

臘月二十八深夜兩點,攻壘成功。雖然不是全壘打……

石悠遠很激動,好在動情的時候還知道努力剋制。鄭大夫怎麼說的?要溫柔,要耐心。何況,時隔多年更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是個急色之徒。風度風度,他念叨著,控制自己的節奏,體察白傾卿的反應。

白傾卿皺眉,她的感覺並不好。不是說完全不起火,只是會痛,痛得還有點深。每次石悠遠越往裡面去,這種感覺就越強烈。真是頭疼而不得其解,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會越來越痛呢?想想倒也不難理解,畢竟多年了,當初經驗有淺,大概是這種摩擦她還不習慣吧。

感覺到潤滑這事兒從頭到尾都不太夠,石悠遠不免有點挫敗,直到白傾卿再也不能忍受,這一次的試煉終於宣告結束。

雖然草草收場,雖然沒感覺到太大的舒適**,雖然還有諸多不能和諧的地方,雖然石悠遠差一點把什麼都忘了,雖然白傾卿差一點沒忍住揍他。但總算有了“突破”和質的飛躍。

白傾卿窩在石悠遠的懷裡,在他胸前畫圈圈,委委屈屈的說:“我是想要做到最後的。”

“彆著急。”石悠遠也在她胸前畫著圈圈,溫柔的說:“我比較怕你在最後關頭對我暴力傷害,這樣容易直接影響你以後的幸福生活。”

“既然都能到這個程度了,我覺得沒什麼。要是你實在不放心,就乾脆把我綁起來吧。”她提出建設性意見。

“不行。我不喜歡這麼變態的玩法,”石悠遠馬上駁回,然後笑著捏捏她的鼻子,說:“更重要我心疼。”

白傾卿撅撅嘴,很誇張的講:“可是,石頭,你這樣慾求不滿的,我也心疼啊。”

慾求不滿?他臉色一僵,隨後抱緊她,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說:“那以後可以了,你好好滿足我就行了。”

又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兒,石悠遠覺得昏昏欲睡,白傾卿推他,問:“今年情人節趕上初一了,咋辦?”

“一起辦。”石悠遠親親她的額頭,“還記得那次情人節嗎?”

“記得。”白傾卿點頭,然後緊緊的摟著他,“所以,今年才要好好的補償。”

那個情人節,沒有浪漫的情人節……

2005年春節的時候,白傾卿在杭州工作的第一個年頭,還是回來過春節的。初五、初六的時候她和石悠遠帶著五歲的石英來S市姑姑家拜年。

石英梳著小子頭,穿著男孩的小衣服,白傾卿惡作劇的告訴那時候還不是弟妹的方嶸,自己生的是個兒子。方嶸就傻乎乎的一直叫外甥。

石英在屋裡跑累了就賴在爸爸腿邊耍涅貼,石悠遠寵愛的笑著。那一幕畫面,往後的四年裡白傾卿都一直記憶深刻。那時候她認定石悠遠可以給石英比她更多的照顧,他總是比她成熟。儘管他們都不足二十五歲,她還大了好幾個月。

那時候的石英就已經和這個離家一年的媽媽有了生分的感覺,白傾卿稍微傷心了一下,但是畢竟她剛出校門,也是孩子一個,對於別人的感覺並不會太多的放在心上。所以狠狠心,就錯過了孩子性格形成的那個階段。

五歲的石英在換牙,門牙漏風發不清“狗”這個音,念出來的是“dou”。可能她自己也知道,所以白傾卿怎麼問她小狗怎麼說,她也不肯說。

白傾卿逗她道:“媽媽英語不好,聽說英子到幼兒園學外語了,那你教媽媽說幾個單詞好不好?”

石英這才抬抬眼皮看了這個小女人一眼,點點頭。

白傾卿擺出一副好學的樣子,認真的問:“蜜蜂怎麼說?”

石英回答:“bee。”

“小貓呢?”

“cat。”

白傾卿點頭,表示很佩服,然後問:“哦,那風箏呢?我記得也叫尅特啊。”

“風箏是kite,念凱特。”

“啊!英子真厲害。”白傾卿讚歎一句,石悠遠在那看著她眼睛裡的精光,忍不住想笑,這孩子肯定沒安好心眼子。果不其然,白傾卿一臉沉思的說:“那dog是什麼?”

石英藉著剛剛被表揚的勁頭,一臉驕傲的說:“小抖~”

“對,小抖~”白傾卿把過石英狠狠的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