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送二,嫁給石悠遠附送石英和鑽石各一枚。走過路過不能錯過啊,青青。”
白傾卿撇撇嘴,鼻子酸的不行。什麼花槍,什麼矜持,都見鬼去吧。她現在就是感動得一塌糊塗,趕緊把戒指套到手上,哽咽著說:“我以為得等我好了的,再……”
“這可不是著急的活。”石悠遠捏她鼻子,終於捏下一行清淚,“等咱們有了合法身份,慢慢試,想怎麼試就怎麼試。”
“好!”白傾卿笑著摟住他的脖子,鼻涕眼淚都蹭到了他的領子上。石悠遠也緊緊的回抱她,這麼多年,他渴望的終於得到了。
石英站在一邊,左手握著電話筒,右手擋著眼睛從指縫裡看自己爹媽,小聲的說:“姥姥,他倆現在抱在一起了,還不進屋。你說我還繼續看嗎?”
答應了石悠遠的求婚,白傾卿自然的想到要告訴林芷冉。林芷冉也非常激動,她也終於摻和到一對成功案例中了,功德圓滿,皆大歡喜。
可是白傾卿這人也是夠意思的,自己幸福了也總想著姐妹,她提起沒燒開的那壺問:“芷冉,你為什麼離婚啊?”
林芷冉翻個白眼,“因為,婚姻太複雜。”
甜蜜的白傾卿看什麼都是簡單的,她愉快的說:“能有多複雜,就是多個人過日子。只要倆人好,不就成了?”
林芷冉誇張的嘆氣,很老人種的說:“你還是太幼稚了。”
“……”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可是婚姻不是。婚姻是兩家人的事,是一群人的事,以後更是一大——群人的事。”林芷冉大聲誇張的描述著。
對一大群人這麼敏感?白傾卿試探的問:“你婆媳關係不好?”這可是最現實的婚姻問題。
“不是,”林芷冉乾脆的否定,她婆婆還是很不錯的。她想了好久才說:“我對於他,對於他們那個家,沒有那個駕馭的能力。婚姻之於我們,就是一段荒唐的事故。”
她的語氣聽起來很輕鬆,卻總有讓人不安的感覺,她的事情從來不假手於人,就算問得再徹底,她不想說也是沒辦法。白傾卿覺得自己這個朋友做的其實挺有心無力的:“芷冉,你說得太悲涼了。”
“不會啊,我覺得蠻喜劇的。”
“那麼告訴喜劇的你,我結婚打算找你當伴娘。”知道她要有所推脫,白傾卿趕緊說:“我不在乎那些什麼未婚不未婚的,我和石頭本來就沒走過尋常路,我只想有好朋友陪在我身邊就行了。”
其實林芷冉也知道白傾卿是沒什麼朋友裡,高中是後轉過來的,大學的時候又那麼糊塗,到了杭州不是心無旁騖就是心理有病。連個傍身的姐妹也沒有,真是失敗。林芷冉只好答應了。什麼未婚、離異的,就那麼回事吧。
白傾卿在婚前準備中,體會了林芷冉的話。婚姻是兩家人的事,是一群人的事,是以後更大一群人的事。
本來他倆打算找個好天,年前就把證先領了。可是白媽和石媽卻站在同一戰線上反對,兩位女士也不是從哪請了大仙看了,說是這倆人的婚姻一路波折,領證必須要在二月二龍抬頭之後,隨即給了三個日子,最近的也在春節後兩個月。
對此,石悠遠是老大不樂意,白傾卿倒是做了個好兒媳,聽婆婆的話。定在陰曆二月初五領證,陽曆六月分結婚。
為了調節兩代人的矛盾,石媽白媽毅然決定,先把白傾卿搬到石悠遠家。婚姻生活先過著,手續慢慢再辦。
看著佈置得跟新房一樣的臥室,石悠遠撲倒在床上哀嚎:“亂了,全亂了,咱倆就不能過回正常的日子?”
白傾卿倒是快樂的壓在他身上,在他耳邊說:“就是苦了你了石頭,天天看得著,摸得著,吃不著。”
“白傾卿,我真的很想就地正法了你。”
“嘿嘿。”她仍舊不知死活的撓著他的耳朵,問:“你忍得難受吧?”
石悠遠把臉埋在被裡,很委屈的答應:“嗯。”
“那這麼多年,你有沒有別的女人?”她溫柔可人的問關鍵性的問題。
石悠遠翻身,把她按住,溫柔的回望,說:“等成功上壘了,你自己檢查。”
然而很久之後,白傾卿也沒能檢查出答案是什麼。
四十三、吃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有句話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我覺得,得不到的,再好也不是你的,有什麼用呢?能得到的,就算比別人的再不如,但終歸是你的,那就是最好的。
你總是去尋找那看不見的美好,莫不如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