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徒悵,“她已經夠野、夠難馴了,這會兒膽子更大,騎著馬到處晃,你叫我怎麼安心?”
“嘿!女人是你的,她的脾氣你還弄不清楚嗎?”司徒悵深覺委屈,“溫嵐若決心想要一個東西,想學一件事情,她便會不斷用『我一定辦得到、一定辦得到!』的方法纏死你,誰受得了呀?”司徒悵哼了聲,“說起這,我還要怪你,自個兒的女人管不好也就算了,還讓她影響到我那丫頭!”
“阿籬也……”颯騏亞一副幸災樂禍的笑容,“也還不肯嫁給你?”
“是呀!”司徒悵一肚子火氣,“她口口聲聲說溫嵐說的對,女人沒有男人一樣可以活得好,且更能自主地掌握自己的命途,還說了一大堆,我聽得頭皮都麻了。”轉過頭,司徒悵盯著老友不敢相信,“喂!颯騏亞,你還笑!笑個屁呀?兩個丫頭全造了反了,你還笑得出來?”
“不笑能怎麼辦?”颯騏亞聳聳肩,“難不成還哭嗎?你向來主意多,這回幹麼束手無策?”
“主意多又如何?”司徒悵悶著聲,一臉委屈,“你明知道只要遇著了阿籬,我縱然有再大的本事都沒了轍。”
“想開點吧!”颯騏亞望著遠天,“看情形,一場大雪就快來了。”
“那又如何?”司徒悵不解。
“姑娘家身子單薄,自然就會知道身邊有個男人的好處。”
“颯騏亞!”司徒悵低吼,“你的心思真邪惡!”
“是呀!我邪惡,你是聖人,”颯騏亞朗笑,“所以你到今天還只牽過阿籬的手,嵐兒雖不肯嫁我,但早是我的人了,她口口聲聲嚷著要獨立,但只要我勾勾手指頭,她會立刻飛奔向我,這樣相較起來,”颯騏亞點點下巴,“我寧可當個邪惡之徒,別當聖人!”
“颯、騏、亞!”
司徒悵漲紅臉,心底卻不得不認同這壞傢伙的話,可他著實無能為力呀!
他壓根近不了阿籬的身,每回稍有點兒氣氛,稍一貼近,這丫頭便會沒章沒法地笑個半天,也不知到底在笑什麼,壞了他所有浪漫的感覺。
半晌後,他偏過頭好奇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