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厚羅,大炮都打不透,必須想出一種新火器來。“在本書的結尾,兩位生活在平靜角落裡的居民他們好象從一個小視窗裡突然探了一下頭,探頭的目的是要謙恭地回答某些熱情的愛國主義者的指責。 這些愛國主義者時機不到時都靜靜地在那裡研究什麼哲學或者靠貪汙他們所熱愛的祖國的公款來發財致富,他們想的怎樣做壞事,並且做壞事不讓人說。 不,使他們進行責難的原因並不是愛國主義和愛國感情。 在這些後邊隱秘著別的用心。 為什麼要有話不說呢?除了作者,誰還應說神聖的真話呢?你們怕深刻探索的目光,你們自己也怕用尖銳的目光去看世界的一切,你們喜歡用不會思索的眼睛浮光掠影地看一切事物。 你們甚至會由衷地取笑奇奇科夫,甚至可能會誇獎作者幾句,說:“他可是巧妙地抓住了一些東西呀,一定是個性格快活的人!”說完之後,你們會感到自豪,臉上會顯出來得意的微笑,還會繼續說:“應該知道,在某些省份裡確有一些極古怪極可笑的人,而且壞蛋也非同小可!”可是你們誰懷著基督教徒的恭順心情在閒下來捫心自問,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