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略微有些顫抖,體內的巨浪翻滾,衝過重重圍追堵截,攜勢而來,夕顏的眼睛登時瞪得大大的,可那嘴唇卻更加倔強的抿起。
熟悉而又陌生的戰慄感,夕顏看著夏夜白,該死的委屈,因為咬的太過用力,嘴唇上一排排的牙印十分明顯清晰,滲出來的血光讓某人又是心動又是心疼。
“我想你了。”
無緣無故的告白,無賴般的深情,俯身的瞬間,夕顏緊咬著的唇便被夏夜白含住,舌尖輕輕一咬,體內的山洪傾瀉而出,那嬌媚的聲音,恰如流水撞擊在大石上,可在夏夜白聽來,比起那泉水奏響的聲音,她的聲音不知好聽了多少倍。
他吻的很輕,舌尖在她的唇上,像是靈活的小蛇,描繪著她如花般的唇形,小心的,珍視的,像是虔誠的信徒膜拜,只是這個信徒卻對自己心中信奉的神生出了情慾還有濃濃的獨霸。
眨眼的瞬間,夕顏已經被夏夜白按在了泳池的邊緣,雪白的背抵在光潔而又冰冷的石板上,畏冷的夕顏忍不住往夏夜白懷裡一縮,明顯能感覺到他身下抵著自己的慾望。
一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不想?
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間,冷冰冰的房間,被同一個噩夢驚醒,夢中到處都是淋漓的鮮血,受傷的小白躺在自己的跟前,一點點遠離自己而去。
她當時就想,如果那個人能立刻回到自己的身邊,她今後一定由著他胡作非為,她是個冷感的人,但是他從來都是那個例外。
能輕易的撩動她的感情,牽動她的情緒,更能輕而易舉的撩撥她的慾望。
想要懲罰他,懲罰他的離開,她知道對現在的他來說,什麼是最好的懲罰方法,可那手推開到半空,卻突然轉過方向,摟住了他的頸項。
她不是矜持的人,但是為什麼要懲罰,為什麼要破壞此刻兩人在一起的氣氛呢?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呢?如果生命只剩下最後的一天,她莫夕顏想做的就是和夏夜白在一起,融為一體,然後再也不要分開。
她心裡最最害怕的不是分離,而是害怕和那個叫夏夜白的男人分離。
夕顏直起身子,墊著腳尖,化主動為被動,如果說方才夏夜白的吻